但尖了些;脸蛋被拉长,所以,不显得那么圆了;她的眉毛和往常平直的不同,有了很明显的弧度。
嘴唇也厚了不少。
这几处调整,几乎让罗兰认不出来。
「说实话,你观察她比观察你叔叔要细致的多。」
-
她是我的队友。
「哦,好理由。」
“这就是伟大之术的应用,罗兰。”费南德斯边说边起身,给伊妮德和克拉托弗搬了椅子,对乌鸦视而不见。
散着油腻头发的乌鸦也没搭理他,施施然拉开办公桌后的椅子,坐了上去。
直到费南德斯安置好伊妮德,给两人倒上茶后才发现。
“那是我的座位。”教士抱着手,脸上嫌弃:“你几天没洗澡了。”
乌鸦没说话,冷冰冰的眼睛和他对视。
“是伟大之术。”
伊妮德看了眼‘你瞪我?那么我也瞪你’的两人,扣着杯耳,对罗兰讲道:“我想,费南德斯教过你这一课。伟大之术研习至深者,会拥有格外特殊的‘力量’——就像大仪式或道路每环赐予我们的力量一样。”
她说。
罗兰翻找着之前的记忆,脑海中冒出一个词。
“《器官学》?”
克拉托弗拍了下手:“正确,柯林斯。”
伊妮德瞥了眼仙德尔,又对罗兰说道:“没错,是《器官学》。深入研习至一定程度,就能掌握这样的力量——能有限度的调整人类容貌,在短时间内改变它们…就像你看到的。”
“你现在,能认出仙德尔·克拉托弗吗?”
罗兰摇头。
如果不是声音,不是足够深的印象和喜欢称呼姓氏的习惯,他几乎也认不出这是仙德尔·克拉托弗了。
“但我没法改变眼睛的颜色。”乌鸦阴恻恻的插话:“如果有人怀疑你,说不准,会把你身体的某部分切下来,变成仪式中的一环…”
“别吓他,乌鸦。”费南德斯撇嘴。“伊妮德大人带队,不会出任何问题。”
乌鸦煞有介事地点头:“是啊。”
“但…”
他看着伊妮德。
“但我们这位伟大、强悍的审判长,数年来带过几次队呢?”
费南德斯皱眉:“你是不是非要在今天挨揍?”
乌鸦阴着脸,沉声:“说点你能做到的事,德温森。”
费南德斯:“现在把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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