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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多跟那只蝙蝠亲几次,审判庭应该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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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个玩笑,扳手。我仍不赞同你把伊妮德女士说得这么…单纯。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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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有没有可能。」
「这不是玩笑呢。」
罗兰:……
“我说这些,是告诫你不要贸然使用来历不明的奇物。倘若你对这把刀有兴趣,至少要等仪式后再说。还有——”
费南德斯还想就这仪式给罗兰展开讲讲,却被乌鸦不耐烦地打断了:“所以,你让我留下来,到底有什么事?”
费南德斯一脸无辜:“我没让你留下来啊?”
乌鸦:……
房间里沉默的时间比刚才还要久。
当面无表情的男人离开后,壁炉上只留下一个碎成两半的餐盘,以及碎片下裂开的岩板。
费南德斯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卷叼上,点着,美美吸了一口。
“在审判庭里,他那情人可帮不上忙。”
“情人?”罗兰疑惑:“你是指,那个幽魂?”
教士先生眯着眼,没回答。
火焰灼烧纸卷,穿过口腔,变成了淡白色的烟雾。
“…经历造就人。当你看到一个人时,会不会想,‘他为什么是这样’、‘是什么使他变成这样’。”
罗兰胳膊抵着沙发,斜着脑袋:“费南德斯,我对乌鸦先生没有任何不好的看法。”
“也没有好的看法,对吧?”费南德斯夹着烟卷,隔空指了指罗兰,“因为你根本不在乎不相干的人。”
罗兰只是微笑。
“行吧,反正我也不太喜欢他…你可以等一阵,和克拉托弗商量一下,等这把剔骨刀——”
罗兰轻声道:“…我要那颗眼球吧,费南德斯。你知道,我踏上的是一条未知的道路…我只能凭直觉。”
眼球…
费南德斯想了想,叼着烟低头翻起抽屉。
他找出个巴掌大的空木盒,又用布垫着将那颗眼球小心装进盒子里。
“别嫌我唠叨,罗兰。”
他把盒盖扣好。
“这可能是一种材料,但上面的字符…”
“或许意味着一个残缺的大仪式,又或许…是完整的。”
“邪教大仪式,不被允许交易,更不允许以任何方式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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