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翠绿色的眸子渐渐黯淡。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有个朋友,这儿,这儿曾被烧伤过,”她指了指脖子:“…也许你没在其中‘那些’里见过她,对不对?她或许真嫁到什么小地方去了…”
烧伤的痕迹。
罗兰想起那个在自己怀里‘碎掉’的女人。
“…也许是,萝丝。我从未见过你说的人。”
脸蛋红扑扑的少女看了罗兰半晌,没说话,扭头又点了一杯酒。
当侍者放下酒离开后,罗兰伸手入怀,抽出两根金色的玻璃管,轻轻放在桌面上,推给对面的少女。
“圣水?”萝丝眨眨眼。
她还记得在宴会上,罗兰让她喝过。
肚子里暖洋洋的。
“是圣水。”罗兰盯着她,意有所指:“我们这些人的‘戏法’分为阴性和阳性。而宴会上的那个邪教徒,就属于阴性一边。圣水不仅能驱散它对你造成的影响——当接触阴性生物时,就像烈焰接触冰雪。”
“你也许会需要它。”
罗兰敲了敲桌子:“或者,把烦恼告诉你的朋友。”
萝丝没说话,举起杯子,挡住一只眼睛。
翠绿在深褐色酒液中涣散成一片飘荡不定的藻。
“什么是‘真正的力量’,罗兰。”她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是你们那些法术?”
罗兰抿了口热咖啡,没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萝丝,你是个善良的人吗?”
“善良?”萝丝疑惑。
“我是说,内心充满怜悯。”
蛋糕小姐放下酒杯,撇了下嘴:“如果一个又老又瞎,还瘸了腿,死了丈夫和儿子,靠糊火柴盒度日的老妇人手里藏着金镑——我也会毫不犹豫偷走的。”
“你直接说不是就可以了,放了糊纸盒的女士吧。”
少女坏笑起来。
“那么,你是个恶毒的人吗?”罗兰又问:“那些遭苦难的人会让你感到愉悦吗?”
萝丝耸耸肩:“我只是喜欢钱,数不清的钱…喜欢抢劫或盗窃时刻的刺激感…我对虐待谁没兴趣。”
罗兰沉吟:“那么,你是个聪明的…哦,这就算了。”
萝丝刚听了一半,还等着点头呢。
“你问完。”
“我不必问了,萝丝。”
“我没准就符合第三条…!”
罗兰微笑:“你不符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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