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规则的粗糙石墙上钉着盏盏油灯。
飘摇的灯火落下两道对立的影子。
罗兰手持匕首,小心翼翼地向侧方挪着碎步,费南德斯握着同样的制式胶皮匕首,静静凝视着轻灵如猫的黑发青年。
两个人的秘相互交错,试探、确认着彼此的位置。
随着脚步靠近…
战斗一触即发。
“你应该多来训练场,罗兰。”剧烈对抗中,费南德斯依然能分心交谈:“特别当仪式者处于低环时。”
他轻松荡开刺向小腹的胶刃,手腕一转,便朝着罗兰的喉咙挥去!
下一秒,就被一双敏捷的手向上推开——然后,迅速靠近!
费南德斯笑了一下,将匕首掷向扑来的罗兰,在他侧身躲避时,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
“和「圣焰」近身缠斗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掌中的手腕向拧动了半圈!
仿佛柔软的、已经捕到猎物的蛇,罗兰向内掰开手臂,矮身绕过费南德斯的正面,一只手穿过他的脖颈,另一只则被手掌扣住内肘…
骤然绷紧!
砰——!
维持不住脚下的平衡,他带着费南德斯重重摔在地上!
逐渐锁紧的手臂限制了血液。
“我说了,和「圣焰」近身缠斗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罗兰。”费南德斯被锁住脖颈时,还有功夫仰面说笑:“你从哪学的怪技巧?我只要一只手就能挣…”
“挣脱…”
“挣…脱开…脱开…”
随着身后人锁紧,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条示范似的,高举的粗壮手臂鞭子一样‘咚’地抽打在地面上。
某人陷入了昏迷。
…………
……
二十分钟后。
训练室。
费南德斯坐在木板钉的长椅上,一手夹着烟,一手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脖子,神色尴尬:“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罗兰正绑散开的头发,疑惑:“什么从哪学来的?”
费南德斯黑着脸:“就是勒…晕我那招。”
“有个朋友教我的。”罗兰露出满口白牙:“…叫‘裸绞’。”
裸绞…
费南德斯吹出一大口烟雾,揉了揉侧颈,嘴里念着罗兰说的名字。
他刚刚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几个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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