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德斯考虑再三,同意了他的说法。
——他们可以在布里斯托尔等待乌鸦的队伍抵达。
话说回来,虽然审判庭和教会一直关系不好,可不代表他们所有人都如此。
至少费南德斯对眼前这位金发男人感官不错——没那么多弯绕的废话,言语足够坦诚。
“那是在太好了!”戴维高兴极了,活动几下手脚,又热情招待他们,令个年轻执事引他们去休息。
费南德斯说要写一封信汇报,戴维则立即表示,可以将信交给他——他会利用私人渠道让这封信搭上火车,用不了一天就能到伦敦了。
费南德斯向他道谢。
就在罗兰起身时,蓦然敞开的门外卷进一股阵风。
拂起了年轻执事的袖袍。
于眼中吹开的火焰走过一道道深刻入骨的刀痕。
那是新伤。
罗兰紧了紧杖柄,出声询问:“…您好像受伤了?”
执事的脸上一瞬间闪过错愕。他立马捂住袖口,低着头,“那是圣赐。”
“什么圣赐?”罗兰不解。
这质疑的语气让执事拉下脸,正要转过来呵斥,却被戴维笑吟吟打断:“查特利,照顾好我们的客人。”
查特利恨恨看了眼罗兰,没再说话。
但罗兰的左耳出现了如针刺般密密麻麻的阵痛。
强烈的恶意。
来自…
面前带路的执事。
查特利。
以及。
他们背后的,戴维·克伦威尔。
罗兰回头一瞥,发现那金发男人还扶着门,笑吟吟地看他们:随甬道越来越远,笑容逐渐落入阴影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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