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弗不能出事,你应该清楚。”
“罗兰·柯林斯,一个几乎能被所有教派追逐的天才,一个天生仪式者。”
“费南德斯·德温森,被冠以称号的,拥有秘术器官的前途远大的仪式者。”
乌鸦依次念过三个人的名字。
他在提醒伊妮德。
提醒这从不把执行官性命当回事的冷酷上司,提醒她这个小队里的每个人都格外重要,希望她之前说的‘改变’并非一时兴起。
——费南德斯带队离开后,本该在两天前折返审判庭,若被其他事绊住,也该有信回来。
信的确有。
但署名人却是个没听过的。
这无疑让乌鸦察觉,布里斯托尔必然发生了什么。
“信?哦,只是无关紧要的事。”
“所以那三个傻瓜,在信封上写了别人的名字,跋涉而来只为告诉我们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乌鸦讥讽:“你应该告诉我,信封里是一张白纸,说不定我就信了。”
伊妮德托着腮,笑眯眯回道:“你该尝试信任你的审判长了,格兰特。”
乌鸦黑着脸:“十年前我没有跟克什亥离开,就已经证明比起他,我更乐意信任你——但你干了什么呢?”
伊妮德摇头:“十年前你没跟克什亥离开,不是因为更信任我——是因为你是个废物。克什亥看不上废物。”
男人冷面而对。
黑袍里的手指渐渐收紧。
“他不需要你,一个并非「审判」的废物,就这么简单…嗯?你不会真有别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不要这样,格兰特。请承认自己是个废物,承认你在虚构一个伟大的形象——别告诉我,在你心里,克什亥已经比黛丽丝还伟大了。”
乌鸦倏然起身:
“我看现在,这儿已经是‘你的’审判庭了,对吧?”
他不听回复,一阵风般头也不回的往门口去。
“格兰特。”
脚步一顿。
伊妮德缓缓扭过头,褐眸里燃起一朵金色的烈焰。
“告诉我,你‘原本’该去哪。”
乌鸦察觉到,整个房间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非常快的升高着。
他咽了口唾沫,身上的不舒适感越来越强。
这间房,这栋建筑,整片审判庭的领地。
在和这可怕的女人共鸣着。
“…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