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让她丢了大脸。」
「连续,两次。」
这女人显然怀恨在心,此时此刻紧邻圣十字而坐,那双眼睛就没从罗兰身上移开过。
「一怒之下变成撞击舰到海上大破敌军!」
罗兰忍着笑意,脸颊两侧鼓出了两个小包。
“玛德琳·泰瑞。”
伊妮德也注意到了盯着罗兰的视线。
她往正叫出‘二十镑’的公正教会的方向扫了一眼,回正头,目不斜视:“玛德琳是托马斯·泰瑞唯一的女儿,也是最爱的。你很会招惹人,罗兰。”
“她很有名?”
“并不。”伊妮德轻敲着膝盖,听着‘二十镑’变成‘四十镑’,很快,又到了‘七十镑’——说不准哪些教派就对‘听筒’类的奇物有研究,彼此之间约定好了数量,但可没约定谁拍哪一件。
金镑上的‘小冲突’很正常。
“玛德琳并不知名。”
“是她的父亲。”
“托马斯·泰瑞是黄金天秤的「仲裁者」。”
伊妮德说。
“顺便,黄金天秤每一代,只有两个「仲裁者」。”
罗兰当然不认为伊妮德在说某环或某条道路的名字——公正教会或黄金天秤的成员,他们的道路就是「天秤」。
仲裁者是职位,类似审判长,是黄金天秤最核心的负责人,掌握着教派内的最高权柄。
至于为什么是两个…
这和他们的道路相关。
“不过,托马斯·泰瑞大概也清楚她把自己的女儿究竟宠成了一个多么面目可憎的动物。”伊妮德谈及公正教派就没什么好脸色:“如果你只是个凡人,没有背景的普通市民,现在该正在牢里受刑。”
“但你是执行官,审判庭的天才,费南德斯小队的成员。”
“只要你不把她脑袋拧下来,那老东西不会干任何事的——越高,越会审时度势。”
罗兰发现侧方那道炽热的视线仍在他身上打转。
“我以为越高环,越能清楚自己死后该去哪。”罗兰的意思是,凡人是蒙昧无知的,但仪式者不是。一旦弄清楚死亡并非结束…还会恐惧死亡吗?
伊妮德轻笑:“死亡对于你来说,是重回济贫院。罗兰,现在告诉我,你恐惧死亡吗?”
罗兰想了想…
不禁陷入沉默。
说实话…
恐惧。
“正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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