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仪式者有用处的多?”
“但永寂之环不同,它是秘社,更是教派。”
“他们的教徒就能做到,绝不和执行官、或「圣徒」们打交道——只要教主所言,他们必行。”
“这就是教派对教徒的束缚…或者说影响力。”
“那些松散团体显然做不到这一点。”
“如果你想要一个家族,罗兰。”少女湖蓝色的双眸妖异的仿佛某藏书中描述的那引人堕落的海洋异种:“如果你想,那核心就必须是教派…”
窗外茂密的绿叶被水滴打得啪嗒作响。
弧光消失后,雨水开始亲吻大地。
浇注在泥里的淅沥毛纱让丝丝冰凉的泥土气顺着窗缝钻进屋里。
罗兰没说话,捧起桌上的白蛇,吻了吻她的头,放在肩膀上。
柔软的鳞片摩挲着父亲的皮肤。
像围巾一样宽松散开,变长变大,懒散地绕着同样懒散的黑发金眼的男人。
萝丝屏了太久,呼出一口浊气:“你想让我…或者后来的人,把信仰交给…某个…神灵?不,不对。”
萝丝虽接触神秘不久,可却有个顶好的老师。罗兰对她说过。
仪式者围绕十冠神建立教派。
反过来想,教派或结社也必然依托十冠神而存在。
围绕「道路」存在。
仙德尔赞许地看了眼萝丝,又将视线对准了罗兰或…他身上绕着的白蛇:“不一定,范西塔特小姐。”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只要陷入绝境,就祈祷有个‘东西’会帮助自己——他们交付一些希望给希望本身,希望它能孕育出一个具象的、能被理解的「希望」,在绝境中降临,给予自己真正的希望。”
这句中的希望太多,萝丝听不明白。
“我总感觉,伱想让我建立一个邪教,仙德尔。”罗兰侧头抚摸着昏昏欲睡的女儿。
仙德尔很惊讶:“除了十冠神之外的教派,不都是‘邪教’吗?”
关于教派,即便是被称为‘书库’的仙德尔·克拉托弗也了解不多。她没有亲手干过这事儿,唯一了解的只言片语也只是从残破的书籍,从将死的人口中,从自己的体会中得来。
她不会比罗兰懂太多,脑袋里的知识和经验不足以支撑他们创造出一个令所有人满意的东西。
“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
仙德尔说。
“一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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