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极苛刻的条件才能运转的仪式——注意,在此仪式范围内,伤痕将成为永久的伤痕。
不要受伤。
尽快远离这座仪式。
或者,找一个确保必死的方式自杀。
(你无法想象自杀失败的后果。)
……
…………
罗兰注视着那些贯穿海伦·门齐的金枪,她那空洞的眼眶和身上到处都是的烂疮——很难想象这女人每日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这就是修道院、教会有别于审判庭对待邪教徒的做法。
前者将给罪人带来漫长的痛苦,后者则更简单直接。
“我的这扇门上,记录的数字是多少?”
“二百。”
海伦·门齐阴笑:“等你离开后,就能见到你那伤痕累累的朋友了。”
罗兰倒不为仙德尔担心。
因为开门的并非是她。
“我的朋友可不会任由谁折磨。”
“折磨?”海伦·门齐尽力仰起头。灯火将她脸照得更加苍白,一缕缕油腻的黑发垂坠在眼前,让罗兰想起雅姆小时候给他讲过的、专门用来吓唬孩子的恐怖故事。
“你以为这是哪儿?”
罗兰:“牢房?”
“外面才是牢房,孩子。这里是她们虔诚的圣所,培养皿最核心的地方…带你进来的朋友一定不凡,这等人竟愿意为你承受二百道伤痕…”
“你可能误会了,女士。我的朋友早不在修道院,她已经调离了。”
声音有了一刹的停顿。
那跪着的女人咧开嘴,向罗兰展示她口腔里一些蠕动的汁囊:“名字。告诉我,它叫什么。”
“克拉托弗。她说你能解答我的疑惑。”一些无形的情绪在她脸上化开。
“克拉托弗…仙德尔·克拉托弗…”
她半耷拉着肿胀的眼皮:“说出你的来意。”
“我有一枚奇物,能够在眠时世界制造独属于我的梦境——同时,我也能邀请一些被我认可的‘客人’。”
“门齐女士,我希望组建一個秘社,一个能让我和我的朋友紧密团结在一起的‘家族’——仙德尔却认为教派更加合适,向我推荐了你。”
“我能在你这儿得到有用的建议吗?”
罗兰说完半晌,空气稍显沉寂。
她呼吸急促了几度,忽然发出无比畅快的笑声,如同累积十月后终于分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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