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摆到世界末日。”路易斯·海曼笑了笑,语气中忽有了古怪的讽意:“我可以帮你杀了他。一个凡人,用不了半秒。这些脆弱的血肉从来不该平视我们,对吗?”
罗兰说你已经帮我过一个忙了。
“那么你也帮我一个,公平先生。”
他让罗兰在原地稍作等候。
这时,已经有不少人认出路易斯·海曼了。他们激动地小声鼓起掌——这的确有能做到,并且一个人鼓和一群人鼓的声音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精妙的控制力。
“如果他们对待这事儿能像对待自己裤子里的玩意儿一样小心控制,就不会满身都是红疮了。”兰道夫上前和罗兰并肩,望着那在众人掌声中欠身行礼的红发男人,看他接过侍者递来的六弦琴。
“那不是魅力的烙印吗?”
“是无知的烙印。”兰道夫朝罗兰歪了歪头:“…咳,史诺先生告诉我,那东西治起来麻烦极了。罗兰,千万别为了贪图廉价,找上不三不四的女人。”
「放心吧,他找的女人干净的要用火焰洗澡。」
“还有,你和他是朋友?”
“谁?”
“路易斯·海曼。”兰道夫声音更轻。
因为有人已经开始弹奏了。
“朋友,敌人,我都没资格,兰道夫。那是伊妮德要考虑的事。”
伊妮德…?
不是茱提亚,也不是伊妮德女士。
只伊妮德。
商人先生可和罗兰不一样。他懂一些事的妙处,也格外分得清开过火的枪和没开过火的枪,面对靶子的态度。
这称呼不对劲。
“伊妮德。”他重复了一遍,调侃:“我以为你会称呼她为‘茱提亚女士’…哪怕,伊妮德‘女士’?”
琴声缓缓流淌。
“朋友,敌人,我都没资格,兰道夫。那是‘茱提亚女士’的事。”
兰道夫:“…你现在改还有意义吗?”
“我们不太亲近。说真的,因为她救过我的命,而我又没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私下里总不太有礼…貌这么说没问题吧。”
兰道夫微微点头:“我相信了,罗兰。就像我相信我的祖父明天会从泰晤士河里复活并向每个路过的女人兜售袜子一样。”
“我尊重每个人的小爱好,包括伱的祖父。”
他妈的。
每到这种时候,兰道夫都想结结实实给罗兰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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