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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这样…吗?”她犹豫地望向老柯林斯。
这时候,怎么能退缩?
被笔友注视的男人搓了搓两只大手,一脸骄色。
这威士忌看着就不怎么好。
说用手指有些过分,但他绝对能尝出好赖。
“当然,就像罗兰说得那样。”
普休·柯林斯扬了下脑袋,打开手掌,示意雅姆盯着:他把玻璃瓶里的部分酒液倒入空杯子里,留下一个瓶底的量,然后,将食指塞进瓶口。
粗大的手指左扭右扭,钻的骂骂咧咧。
但最终还是进去了。
“唔…”
他晃了晃,还假模假样编造了个理由:一种特别的法子,倘若用手指塞着,再用另一只手,轻轻弹一下瓶身。
配合瓶底酒液。
许多不良的酒,就该暴露了。
声音不同。
都是经验。
“这并非完全正确,女士。但要我说,目前还没失误过——虽然这和‘品酒’无关,但至少也是一种有意思的办法,对吗?”
雅姆愈发觉得自己那‘熟悉的感觉’并没有出错。
她想当众给罗兰两下,或拧钥匙一样拧他耳朵。
但他长大了,这不能当众做。
“…先生。”
“我告诉你吧,实际上没什么难度。我通常不这样做是怕毁了喝酒的气氛,您知道,我对威士忌…”
“柯林斯先生。”雅姆提高声调。
“我对威士忌就像对草药…女士?”
“您的手指。”
“哦,手指,是的,实际上用个棍子也行,”老柯林斯勾了勾穿过瓶口的胖指头,咧开嘴:“有点不体面。”
“不,”雅姆揉了揉额角,无奈:“我是说,您,该怎么把手指,拿出来?”
倏然一静。
普休·柯林斯愣了几秒,接着,下意识拔了一下。
没出来。
憋住气,‘嗯——’的再拔一下。
还是没出来。
那声拔出手指的‘啵’,就像万物之父——你多希望祂能现在保佑你,祂就有多不可能现在保佑你。
此时,他身旁的萝丝两手按住脸蛋,用尽浑身的力气把自己的脸往后脑推。
眼睛和嘴巴都拉的老长。
再看罗兰。
他倒做了相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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