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像猫一样好奇地凑上去。”
“我见过更危险的事。”金斯莱喝了口酒:“比如,妖怪。”
他说。
“妖怪?”
“对,畸形的怪物。”金斯莱沉默片刻,犹豫要如何对罗兰描述那东西,“…不见阳光的,在地窖里。”
他说。
那是个吃人的,明明看上去丑陋不堪,却又总给人一种‘美丽’的错觉…
“后来呢。”萝丝追问。
“后来,有些专门处理怪物的人士,用圣水和子弹杀死了它——所以,先生,小姐,我要告诉你们:我并非没见识的人。我见识过不少恐怖大案。”
金斯莱说。
他没做侦探太久,自毕业前,专门研究尸体,和医生搭边。
但无论尸体、医生还是侦探,都不是个体面活。
真正体面的,应该是‘不干活’。
“…我父亲倒希望我连医生都别碰,干脆躺着,等那继承的金子落在我脑袋上,砸得我晕头转向。”金斯莱嗤笑:“可人总得有点自己的想法,想要的,追逐的。”
“人和猎犬的区别在于,我们用自己的脑袋思考,往哪一边去。”
金斯莱说。
罗兰没表示赞同或反对,只在这话后接了一句:“…实际上,人和猎犬也没什么分别,金斯莱先生。猎犬听从主人的号令,人往往听从墙壁的号令。”
“墙壁?”
“是啊,你看不见的那一堵堵墙壁,它们说:只有这一条路,你其实没什么选择。”
金斯莱不能明白罗兰的意思。
在他看来,许多事都任由人选择,即便下流如这些矿工,也可以选择是否要干这活——如果他们脑袋足够好使,就该清楚,可以辞去这样危险、不赚钱的,转而去经营一些更安全、得利更多的行当。
像他父亲一样。
比如卖些什么,让手里的钱越来越多。
然后买上几条船。
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他这样想,也是这样对罗兰说的。
“真希望世界如你口中描述那样灿烂。”罗兰笑了笑,用酒杯碰了他的,“愿你的愿望成真。”
金斯莱皱眉:“你不这么认为?人只要努力——”
“我不认为,但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金斯莱先生。”罗兰举了举酒杯:“把狂欢还给狂欢吧,冬天够冷,你不必在室内下雪了。”
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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