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是插手自己不该插手的,然后出了毛病——浑身流脓或皮上长出肉瘤后哭喊着找来,说‘这该是你们的责任’。我不喜欢他们,罗兰。”
罗兰:“我这位朋友不一样。”
费南德斯:“所有侦探都一样。”
“所有执行官呢?”
费南德斯沉默一阵。
“…你对朋友真不错。”
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了。
“我听说,你委了几个休息的去城里找人?”
“就是我和你说的,马戏团。”罗兰颔首:“那个丢了的婴儿是我朋友的弟弟…我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也许在什么地方打转。她是个姑娘,谁也不认识。城里的有些地方可不安全。”
“应该说多半都不安全。”费南德斯和罗兰登上马车:“你现在得祈祷你那位马戏团朋友没那么灵光——倘若真让她找着,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想了想,费南德斯又问:“你没告诉警察吧?”
“那有用吗?”
费南德斯:“没有。只会让他们多个笑话——别找警察,罗兰,你应该清楚他们都是什么人。”
“我现在倒有点希望金斯莱在伦敦了…”
“谁?”
“我的侦探朋友。”
“侦探也没用。现在你只能祈祷万物之父庇佑那个马戏团姑娘了,”费南德斯调整了一下坐姿,伸手把挂帘拉上,“你怎么认识这样的人?”
“是万物之父问的吗?”费南德斯踢了他一下,不说话了。
…………
……
从南区那对儿丢了孩子的夫妇嘴里,费南德斯没能得到太多有用的线索。
不算年轻的女人说话颠三倒四,而他的丈夫又显得没那么在意——比起提供线索,他更热衷在罗兰和费南德斯面前展示自己的‘博学’,以及话里话外打听他们是不是有机会得到什么‘补偿’。
狗屁补偿。
照费南德斯的话说:别以为懂点规矩就往自己身上套。
那是该遵守的,但不能从中受益。
否则叫什么规矩。
之后。
他们前往郊外墓园,与仙德尔碰面。
由于是‘不大体面’之人的埋骨所,就不能指望守墓人兢兢业业——之前提到过,这行当多是子承父业,或者父子齐上阵。通常一个墓园只有一两位守墓人,还不算伤病与休假。
好在是穷人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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