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松肩膀上一歪,睡着了。她抬手给小家伙擦擦额角的汗,把羽绒服的连帽给他戴好,笑道:“这睡眠质量,可真让人羡慕。”
许青松却笑她:“有什么可羡慕的,你的睡眠质量跟他也差不多。”
“我有这么夸张吗?”柳望雪不信。
许青松抱着糯糯转身,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说:“昨天晚上是谁不让睡就哭的?”
柳望雪不敢置信:“好一个倒打一耙!”
许青松哈哈笑。
见表姐夫和表姐从堂屋里出来了,俩人就没再继续说。
表姐夫走下台阶迎过来:“我们家的糯米猪又睡着了?”
“刚抱起来,倒头就睡。”许青松说,却没让表姐夫接手,“还没睡安稳,我先抱着吧。”
表姐夫就没跟他客气,因为糯糯起床气超级大,没睡好被扰醒,要爆哭的,有几次表姐夫被哭到头皮都要炸了才给哄好。
回到堂屋,正好孟老太太从卧室拿了一个小锦盒出来,拉着柳望雪到身边坐下,将盒子打开,取出一只暖白温润的玉镯,二话不说就拉着她的手往上戴。
柳望雪的手很软,皮肤也光滑,孟老太太只轻轻一套,她都还没反应过来,那镯子就已经环在她的手腕上了。
孟老太太满意地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笑眯眯的让大家看:“真好,是不是特别衬她?”
所有人都点头说好看,只有柳望雪不知所措。她不懂玉,虽看不出价值几何,但料想应该不会便宜,心里有些突突,就去看许青松。
许青松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也是笑眯眯的:“特别好看,还是姥姥眼光好!”
“那是!”孟老太太还没松开柳望雪的手,又轻轻拍了两下,对她说,“戴着吧,我们家的姑娘都有,你也不能少了。”
孟老太太自己手腕上就带着一只青玉镯子,许青松的妈妈、舅妈、表姐、表嫂腕上也都戴了一只,都是孟老太太给的。就像当初许青松的表哥认定了表嫂领人回家吃饭时那样,孟老太太见许青松也是认定了柳望雪,便也送她一只,是作为长辈的认可。
柳望雪见许青松都表态了,便大方地收下,回握住孟老太太的手,跟她道谢。同时想起许青松跟她说过的表嫂第一次登门收到玉镯的心情,她觉得自己好像能理解了。
偏偏表嫂这时还要开口打趣一句,摸了摸她自己腕上的那只:“这回咱们一家人可齐整了。”
惹得大家一起笑,见时间也不早了,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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