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诫过我,身为一方百姓父母官,便要为老百姓做点实事么。“
苑雨深说道:“我是这样说过,但是这与你转院又有什么关系呢?”
“爷爷,是这样。我既为一方百姓父母官,况且我又是分管科教文卫这一系列工作。我生病了都不能相信县人民医院,而非要转院。这样老百姓怎么想?这以后,谁有个头疼脑热,还会相信县医院呢?爷爷不管你怎么说,转院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
“怎么才来了短短不到一年,就对静海县的感情这么深?”苑雨深皱眉问道。
“爷爷,不是感情深,是我觉得不能这样做事。”
苑雨深看着孙子这般倔强,也没有办法。只得打通了电话。请省里派过来两个技艺精湛的专家来静海县会诊。
看着爷爷坐在床边,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苑明晳躺在病床上很是心焦。
他时不时的向门口张望,很是担心,若是这个时候曲知遥来了,应该如何。
他想了一会儿,又觉得患处不太舒服,便闭上了眼睛。 他梦见曲知遥得知此事, 焦急赶来,立在他的床头,柔柔地开口呼唤:
“领导……”
听了这声熟悉的呼唤,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连日来的委屈、迟疑、不甘、愤恨,似乎都随着这一声呼唤,烟消云散。
他不顾伤口撕扯的疼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朦朦胧胧中,苑明晳真听见门声响动。
难道是梦境成真?心中所想,已经如愿了么。他欣喜地睁开眼睛。
——却迎上了那张高眉深目,略显憔悴的脸。
是肖航!
“老大,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肖杭见到病床上的苑明晳,满眼心疼,他努力克制,坚忍的问道,这才转身看向苑雨深,毕恭毕敬道:
“老爷子好!您来得真快!”
苑雨深点了点头, 说道:“路上比较顺畅,孩子,多亏你告诉我明皙生病的事情,要不,我还蒙在鼓里呢!”
“肖航,你怎么来了?”苑明皙看见老同学过来,心情也是高兴的,可还是难掩没看见曲知遥的失落,尤其是当他听到肖航和爷爷的对话,这才得知是肖航将此事告诉爷爷的,他记忆里肖航并不是那么八卦的人,便略微皱了皱眉。
仿佛猜出来苑明皙心里所想,肖航马上说道:“肖乐给我打电话,说是你生病了,你也知道的,我这个妹妹,总是语焉不详。你电话还打不通,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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