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离京市很远,属于边境。只有完全离开那个城市才能算脱离危险。
毕竟邪恶势力的主犯落网了,那些爪牙扎根太深,分布太广,一时无法清除。
军人有自己的使命,领导怎么安排就怎么做,服从命令听指挥。
当水建党开的车马上要到安全地带的时候,突然有枪声响起。车上坐的其他军人都拿出枪成防御姿势。
奈何躲在暗处的敌人,把枪口对准了水建党的心脏,想要一击毙命。
毕竟不管是伤了,还是击毙驾驶员,这些军人都逃不掉了。
即使车速飞快,那子弹也准确的从斜前方射穿车玻璃打在了水建党的胸膛上。
坐在副驾驶的苏力伟亲眼看到那子弹弹飞了,不过,水建党被子弹擦伤,流了不少血。
但是一车任务者总算脱离了包围。那些爪牙不敢跑到别人的地盘撒野。
等到了可以信赖的单位,水建党才松开手里的方向盘,昏倒了。
苏力伟和后面的两人赶紧给他做了检查和包扎,确认人没有问题后,把任务交接好,就带着这个病号返程了。
两天后,李欣欣从吴芳华那里把小云汐接回家,刚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将女儿放进婴儿床里,去打开房门,发现站在门外的是变得粗糙很多的丈夫。
瞬间眼角就湿润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流。把满脸笑容的水建党给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我回来不是应该高兴吗?”
李欣欣扑到他怀里,用拳头轻捶丈夫的胸口:“你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我每天都很担心你。我的奶水都不够喂云汐。
我常常做噩梦,梦见你中枪再也醒不过来了。如今你安全回来,我这是高兴的。你再不回来,我都要疯了!”
水建党关了房门,轻轻拍媳妇的背:“我这不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了,不要怕。过几天咱们就要住小独院,不住这里了。”
李欣欣本来止住的泪又开始泛滥了。抬头看向丈夫的唇有种病态的白,这是受伤或者生病的人才会出现的状态。
她立马伸手扒开水建党胸前的衣服,发现左胸前有一道不短的疤。
用手指轻抚,认真的询问:“这里是怎么伤的?”
“子弹擦伤的。”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怕我担心,所以骗我。你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在外面养伤了?”
水建党握住媳妇的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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