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噗嗤就笑了。
郑乾是公司的相玉师,专门负责赌石。但是齐玉却是赌石店老板,购买赌石是转手高价卖出去,两个人虽然都混赌石圈定位却不同,因此齐玉不赌石很正常。
但是,齐玉还有一个身份,翡翠王马老先生的弟子。
翡翠王的弟子不赌石,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因此,郑乾嘲讽揶揄的也正确。
齐玉闻声回头,看了一眼郑乾,也不恼怒,笑眯眯道:“原来是潮汕送财童子到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这一刀子捅的狠,郑乾一口心头血差点喷出来,冷哼道:“看了这么久,看出什么道道没有。”
“莫湾基黑乌沙,消失很多年的绝品,应该是某军压箱底的石头,因为打仗筹集军费,这才将这种珍藏多年的宝贝拿出来的。”
齐玉几句话就将这块石头的来历说了个清楚。
而且这种事情并不稀奇,这段时间,德隆姐高的赌石店,那家都有几个熟客,送来珍藏多年的石头。
这也是潮汕永远比不上瑞利的地方。
仅瑞利一市,就跟缅北有长达百里的国境线,这条国境线有的是一江之隔,有的就隔着一块稻田。更神奇的是,一寨两国。
所以,这长达百里的国境线,处处是漏洞。
就算将边防军和缉私队累成狗,他们也看不过来。
可以说,每时每刻都有走私的赌石悄然过境,然后以极低的价格,卖给赌石店老板。
而且这些走私赌石的老缅,为了保证安全,从来就不跟生客做生意。
因此,瑞利翡翠公会的珠宝玉石商,虽然在经营方式,规模和大客户营销上,被潮汕翡翠公会的珠宝玉石商鄙视。
但就凭地利这一条,就让潮汕翡翠公会羡慕嫉妒恨......
而齐玉这句话,又等于在郑乾心上插了一刀。
“还有呢?”郑乾强忍着心疼,咬着牙问道,齐玉虽然不赌石,但是他的眼力却不输于自己。
而且,这块石头,一看就价值不菲,八十三公斤的石头在赌石中已经算是大货。
开窗玻璃种帝王绿,颜色墨黑,起莹起胶,打灯之后,绿的流油,绿色正而不斜。
可以说,就凭这块幼儿巴掌大小的窗口,这块石头就已经是天价。
“砂砾细如土,滑腻如丝绸。”齐玉沉吟道:“但是没见蟒,也没见松花,就连藓也没有,黑乌砂出高绿,这是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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