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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高手上手一颠,根据重量,加上手感皮壳的细腻程度,就知道这块石头究竟有没有戏,如果有戏,在分辨场口,看松花,寻蟒.......然后就可以确定这块石头要带回去,剩下不要的,杜玛会监视者阿狗一刀两断。
这样挑选一两块石头,还没什么事儿。
但是多了,肌肤会被磨破,两个胳膊也快要抬不起来了。
他苦口婆心道:“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当年师父可以流落到场区,给黑心矿主打工切石头,才将祖传的相玉术融会贯通。
到了你这一代,就算想去,也没这个机会了。而现在,长老会私库中这么多石头,让你随便上手随便切,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马宝宝撇撇嘴,没办法反驳,就算家里开着赌石店,也不是想切那块就切那块,那需要成本核算的。
但是长老会私库的石头,看着不顺眼就切,看着顺眼还切。
让你尽情挥霍还不心疼。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马宝宝需要磨练,齐玉也不会选这种活儿。
马宝宝扫了一眼站在远处,监视戊守旅士兵干活的杜玛:“红蜻蜓大酒店的经理是怎么处置的。”
齐玉叹息一声:“沉江。”
马宝宝白天被叶青带着见识了一番人心险恶,现在又知道了什么叫手段残酷。
杜玛跟自己年岁差不多,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心狠手辣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齐玉扫了一眼沉默下来的马宝宝,并没出声安慰。
没走出家门之前,谁不是个宝宝。
但走出家门之后,就是两回事儿了。
叶青如此,宋幼卿如此,王雪更是如此。
甚至于勾栏瓦舍中的那些明码标价的妓女,那个在家中不是一个宝宝。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翡翠王三子一女,三个儿子虽然也是赌石高手,但却很难达到翡翠王的高度。
翡翠王不仅会赌石,还会赌矿,这也是他能赢得军政府大佬甚至老桑吉尊重的重要原因。
如果不会赌矿只会赌石,他在军政府大佬眼中,只不过是一个精通相玉术的赌石客而已。
所有的尊敬也会随之而去。
马家也就丧失了在缅北的特权。
这就是翡翠王对马宝宝寄予厚望的真正原因。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翡翠王的神话一旦破灭,马家庞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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