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说此人就是按部就班的考取功名、步入仕途的,在琅州官场没有任何背景,寒门出身。”
“没有任何背景,确定吗?”
顾思年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监马吏管着整个琅州的战马分配,对军方而言这个职位尤其重要,怎么会让这么一个没有背景的人上去?”
“害,当初为了往这个位置安插自己的人,琅州卫几个军头好一番争吵,最后各不相让,反而便宜了苏晏清。”
“怪不得呢~”
顾思年恍然大悟: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可这家伙油盐不进,一个铜板都不收,咱们不好做事啊~”
顾思年愁眉不展,要是个贪官,他就算用银子砸也得把凤字营的战马砸出来,可现在苏晏清不贪财,事情就办不成了~
“不不不,这可不一定。”
褚北瞻微微一笑:
“是人就有爱好,不爱银子,总爱其他。
咱们只要投其所好,未必办不成事。”
“噢?”
顾思年饶有兴趣的看向了褚北瞻:
“你是不是打听到什么了,有什么话赶紧说,别卖关子了!”
“哈哈哈。”
褚北瞻大笑一声:
“这位苏晏清是文人科举出身,琅州城出了名的才子,喜好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据说他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安春阁!”
“安春阁?”
顾思年愕然,这可是琅州城内最出名的青楼啊:
“敢情这位苏大人不爱钱财,爱美人?”
“你又错了!”
褚北瞻背着手道:
“没听说过他在安春阁找过青楼女子,每次去都只是饮酒听曲。
安春阁的花魁柳尘烟,一手琴艺名扬边关,苏晏清每次去安春阁就是为了一睹她的风采。
是不是心有爱慕,这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待在一旁的小六子附和道:
“这个安春阁在琅州城名头可响了,据说这个柳尘烟也爱诗词歌赋,欣赏有才俊杰。
每个月月初安春阁都会有一场诗词酒会,谁做的诗若是能得到她的青睐,便能与其独处一室,听其弹奏一曲!
但这么久以来,还没人获得这等待遇。”
“嘿嘿。”
褚北瞻阴笑道: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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