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少有人知道,那一袭白衣实际上精通枪术,一身武艺不在太祖之下。
他最爱的不是陷阵杀敌,而是谈笑间,敌寇灰飞烟灭。”
“是啊~”
褚北瞻的目光中逐渐射出光芒:
“家训上写着这么一句话:
匹夫一怒,血溅十步;武将一怒,杀敌破虏。
白衣一怒,万千敌寇成枯骨!”
褚北瞻的胸膛不自觉的挺起,这是属于他褚家的荣耀。
先祖的一袭白衣让他心驰神往。
“壮哉!”
第五南山突然看向褚北瞻:
“所以大哥这次让你坐镇中军,他希望有朝一日,你也能穿上那身白衣!”
褚北瞻会心一笑,抬头看天:
“先祖啊~北瞻不会让你失望的。”
下一刻,褚北瞻的手掌在虚空中轻轻一挥:
“骑军出战!”
早就侯在将台四周的传令兵纵马狂奔,仰天怒吼:
“将军令!骑军出战!”
“击鼓!”
“咚咚咚!”
“驾!”
“轰隆隆!”
摩拳擦掌多时的凤字营、望北营两营精锐犹如潮水一般冲了出去。
骑兵没有刻意的压制战马速度,而是猛然提速,两道锥形锋线势如迅雷的插向燕骑的两翼。
本就冲杀的精疲力尽的一千五百燕骑措手不及,仅仅一个冲锋就被彻底打垮,尸横遍野。
“不好!”
拓跋烈冷声喝道:
“两翼增援,给我杀!”
“杀!”
“轰隆隆~”
又是两座燕阵狂奔而出,嘶吼着冲向了战场,摆在前沿的三支燕军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倾巢而出。
林易槐与谢连山两人不紧不慢,一个冲锋打垮中军之后分头迎向了两翼的燕军。
“砰砰砰!”
“噗嗤噗嗤~”
四支骑军凶悍对撞,枪对枪,刀对刀。
燕军的兵力看似占优,一交手却发现压根占不到半点便宜,两千精骑与他们杀得有来有回。
一轮又一轮,鲜活的生命在沙场中极速流逝。
几次凿阵之后两边心有灵犀的拉开了距离,各自回归本阵。
空旷的战场中央已经多出了不少死尸,鲜血泥泞,还有失去主人的战马在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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