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怒喝声此起彼伏。
还有数不清的战马往来奔驰,呼啸而过,马背上的士卒练习着刺杀之术,挥汗如雨。
不远处还有山脉起伏,犹如巨兽匍匐,矗立天地,就像在守护着一方平安。
这座山脉名为琅山,琅州境内最大的一座山脉,这儿的军营是顾思年升任总兵后才兴建的,称之为琅山大营。
以前琅州卫九营的驻地要么是边关军镇,要么是琅州城外那座大营,但如今琅州卫扩编一倍不止,原有的大营就显得不够用了,而且靠近琅州城,兵马出动容易惊扰百姓,所以顾思年就把新的大营建在了这。
“喝,杀!”
顾思年、褚北瞻几人抱着胸站在一片演武场附近,饶有兴致的看着数以百计的骑兵纵马突刺,提枪冲杀。
这批骑卒隶属于望北营,为首的那一人顾思年可太眼熟了,分明就是在嘉隆关附近救下的那位凉州难民、谢连山的好兄弟:郝柏。
谢连山的兴奋的挥着手:
“老郝!过来!”
正在练习刺杀的郝柏茫然的扭头四顾,寻找着喊声的源头,当他看到顾思年与谢连山时目光一亮,一路小跑着就走了过来。
“参见顾将军!褚将军!”
郝柏昂首挺胸,精神振奋。
之前他以为顾思年只是琅州卫的寻常武将,但到了琅州之后他才明白,救了那么多难民的顾思年原来是琅州卫指挥使,在琅州可是顶天的大人物。
“呵呵。”
顾思年笑了笑:“怎么样,在琅州还住的惯吗?”
“住得惯,营中兄弟们对咱们都挺好。”
郝柏咧嘴一笑: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跟着谢大哥一起来了,省得带着乡亲们遭罪。”
“哈哈,那些老弱妇孺呢,都安顿好了吗?”
“嗯。”
郝柏重重点头:
“慕大人和苏大人他们特地划分了许多耕地,免费借用粮种农具给乡亲们耕种,最起码有口饭吃,能自力更生。”
郝柏目光泛红,这些难民本来已经走向了绝望,宛如行尸走肉般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可万万没想到遇到了顾思年、来到了琅州,短短几个月人生就重新燃起了希望。
或许是激动过甚,郝柏双腿一弯跪在了地上:
“我替父老乡亲们,谢将军的大恩大恩,此生没齿难忘!”
“哎哎,起来!”
顾思年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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