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荒之地乃我朝先祖血战疆场才夺回来的,这么多年为我大燕提供了多少人力物力?如今几乎尽数丢失,他七皇子不负责,谁来负责?”
“一定要上奏陛下,治他的罪!”
“到时候朝中再无人是殿下的对手,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众臣子议论纷纷,聊着聊着就从痛骂申屠景炎变成了吹捧申屠瀚,毕竟在座的都是二皇子一派,申屠景炎失势正合他们的意。
“哈哈哈,说得好!”
申屠瀚也在一片吹捧声中笑了起来:
“这几天我不在皇帐,朝中众臣有何动向,他们对此事怎么看?”
一位老臣幸灾乐祸的答道:
“这几天朝中众臣提起这场败仗都痛心疾首、破口大骂,许多人已经上奏陛下,请夺七殿下的兵权。
据说有几位性子火爆的臣子更是直言,打了这么大一场败仗,申屠景炎已经没资格当皇子了,该驱逐到草原边境当个牧民。”
“骂得这么厉害?”
申屠瀚听了都快笑出了声:
“那老七那边的人呢,就没上个折子保保他们的主子?”
“好像还真没有。”
又有一人鄙夷道:
“那些人貌似是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见七殿下即将失势,不仅不保,还反过头跟着群臣一起骂。
殿下,墙倒众人推啊!”
“哈哈哈!”
满帐哄笑。
“你说什么?”
众人在仰头大笑,申屠瀚的眉头却一下子皱了起来:
“无人保他,群起骂之?”
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殿下,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当然不对了!”
申屠瀚皱眉沉思,一点点分析道:
“申屠景炎拉拢人心的本事还是有的,一部分臣子对他是死心塌地,怎会这么容易就见风使舵,转而与他为敌?
不对不对,哪里出了问题!”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申屠瀚已经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在军帐中来来回回地走着,某一刻他突然站定,冷声道:
“我知道了!
一定是申屠景炎清楚自己闯了大祸,难逃责罚,这才故意鼓动这些朝臣上奏骂自己,自污名声!
陛下知道我和老七在斗,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皇要的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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