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成器。”
“这可不太行啊。”
司马仲骞眯着眼眸说道:
“当初伯爷拼死拼活,征战几十年才换了一个爵位,这以后……”
后面的话不用说,正平伯自己就明白。
自己的爵位并非世袭,现在有他在,儿子孙子再不争气别人也不敢小看他家,等他一死,呵呵,这一脉就得废了。
其他几位老人同样默默低下了头,因为各自家中的情况与正平伯大同小异,家中晚辈大多不成器。
有的人好些,爵位是降等袭爵,还能多撑几代,但有的可不是世袭啊,说没就没了。
司马仲骞漫不经心的拂着茶杯:
“在座的可都是为朝廷立过功劳的,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子孙辈一点点堕落下去。
老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清水伯苦笑道:
“不瞒太傅大人,咱们心中何尝不急啊?
可是急又有什么用,咱们都是靠军功出身,家中后辈也多入军伍,没有军功,想往上走也难啊。”
靠这些人的官位,最多给家中后辈安排个闲职,领一些朝廷的俸禄,想要当个正儿八经的实权将军,那得是要真本事,真功劳的。
“想要军功还不容易,去挣就行了。”
“太傅大人说笑了不是,军功哪儿是那么好挣的,北燕蛮子个个都杀人不眨眼。
就咱们家中那些后辈上了战场别说挣军功了,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
这些人都是上过战场,与燕人真刀真枪干过的,北燕骑兵给他们留下的印象至今深入脑海,每每回想都觉得很是可怕。
“以前确实困难,保不齐命就没了。”
司马仲骞突然笑了笑:
“但眼下正好有个挣军功的大好机会,老夫与诸位都是老朋友了,岂能看你白白错失良机?”
聊了这么多,司马仲骞总算是说出了今天的真实目的。
在场的都是老狐狸,很快就想明白了司马仲骞的意思,轻声问道:
“太傅大人是指,北荒战事?”
“对!”
老人负手起身:
“北荒三州,只剩一座朔风城、一座武关还在燕军手里,大胜在即。
收复三州失地乃泼天之功,陛下定有重赏。
现在的燕军,已经被凤安侯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也没什么硬仗苦战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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