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了出去,偌大的御书房里只剩下皇帝与司马仲骞二人。
司马仲骞这才说道:
“陛下,北境战事虽然主要发生北荒,但其余各州亦有被北燕侵犯的风险,调另外四卫的边军增援北荒乃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并无助力,反而有可能被燕人逮住空子,攻破北境防线。”
“这个问题秦王也曾说过,他也建议从京畿十二卫中抽调兵马。”
尘尧轻声道:
“可京畿十二卫的将领士卒大多眼高于顶,亦有不少将门子弟,心高气傲者很多,这些人怕是容易与边军士卒之间起矛盾,影响战事。
另外,京军就未经战阵,只怕这战力……”
尘尧可不是傻子,别看京军甲胄鲜明、气势正盛,可真刀真枪地与北燕打起来,能不能赢真不知道。
“正是因为京军许久未经战阵,才要调他们出动。
就当以战代练了,让京军士卒也知道真正的沙场是什么样子,就算一两场战事京军不敌燕军,后面不还有顾将军托底吗?此时练兵,正合时宜。
陛下,我大凉朝总不能只有一支边军是精锐吧?”
最后一句反问让尘尧没来由的心头一颤,然后用一种满是深意的眼光看向老人:
“太傅让朕屏退左右,应该还有话要说吧?”
“陛下圣明!”
司马仲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躬身道:
“陛下,京城之内近日有流言四起,不知陛下可有听闻?”
“太傅大人是指顾将军拥兵自重?目中无人?甚至有不轨之心?”
尘尧的眼眸中带着些莫名的意味,这个传言在京城内闹得沸沸扬扬,他岂会不知?
“是!”
司马仲骞沉声道:
“老臣绝非怀疑顾将军的忠心,边军将士在前线浴血厮杀,功勋卓著,此等流言定是无稽之谈,更可能是有贼人在背后故意挑拨朝廷与边军将士的关系。
但话又说回来,自古以来边军武将手握重兵都是大忌,若是让顾将军凭一己之力收复北荒,岂不是有功高盖主之嫌?
依老臣之见,增派京军赶赴前线,一来可以磨炼京军战力、二来也可以告诉世人,我大凉能征善战的绝不止有两卫边军。
三吗……”
说到这里老人就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反倒是尘尧说出了下半句:
“三还可以盯着凤安侯,防止他真的图谋不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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