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银子,少一分都不行!”
“啧啧,阳谋啊~”
苏晏清称赞道:
“那几家粮商谁不想赚银子?如今是迫于柴家的压力才硬着头皮压住银价。
这次麻烦是柴家惹的,倒霉的却是他们,柴冬允若是不帮忙便会让底下的人离心离德。
以后还有谁肯听你话?”
“就是这个道理!”
江玉风沉声道:
“我就不信整个凉州粮商是铁板一块,谁都愿意跟着柴家干。
现在百姓们的粮食都卖给江门,意味着别家收不到粮,再过一阵子他们就无粮可卖,没什么可做,那几家小粮商能撑多久?
我偏要一点一点分离柴家的势力!他要么冷了人心,要么就给我五千两!
这笔生意我江门稳赚不亏!”
江玉风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嬉皮笑脸,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厉,做起事来雷厉风行。
“好啊,你小子的脑筋现在是越来越好使了,不错!”
顾思年大为赞赏,竖起一根手指:
“最后一个问题,柴家吃了这个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他回去之后出更高的价格、找更多的泼皮用同样的手段上门围堵怎么办?
这不是成了你来我往的死局?”
顾思年身为北凉王还是要考虑影响的,这种堵门的事来个一两次也就够了,若是整天有一大帮泼皮无赖四处聚集,凉州城岂不是被搞得乌烟瘴气?
“不会的。”
江玉风泰然自若地反问道:
“这次官府没有出面驱赶泼皮就是在告诉所有人,我江门的背景确实大得很,而柴家则无人帮助。
假如王爷是城中泼皮,是愿意跟着我江门踏踏实实挣钱还是跟着提心吊胆地跟着柴家?”
顾思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竟然把他堂堂北凉王比作泼皮。
“唔~”
苏晏清极为舒畅地看着雪白的银两,轻笑道:
“这一局是你江门赢了,挣得盆满钵满,但你可别得意忘形,他们没那么容易投降的。”
“我知道。”
江玉风冷笑一声:“我等着他们出招!”
……
“砰!”
“噼里啪啦!”
“混蛋!这个江玉风,手段还真是狠辣,不声不响就摆了老子一道!”
“五千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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