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有些寂静,张思堂皱了皱眉头:
“平陵王一案的背后隐情?
抱歉,老夫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此案多年前早有定论,人证物证俱在,平陵王密谋造反,陛下已经下旨满门抄斩、家丁仆役流放千里,此案有什么隐情?”
尘风并不着急,往椅背上一靠:
“若是本王记得没错,案发时张大人应该还在京城担任兵部尚书吧,也算是朝廷重臣之一。
平陵之变时张老在做什么,还有印象吗?”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老夫哪还能记得?”
张思堂有些为难地说道:
“殿下这不是难为老夫吗。”
“哎,老先生年轻时也是天之骄子,记性想必极佳,想想,好好想想。”
尘风冷笑道:“若是想不出来也没关系,我可以请老先生与张将军在军营里多住一些时日,慢慢想,咱们有的是时间。”
张思堂脸色暗了下来,他知道尘风是在威胁他。
尘风与顾思年抄手而坐,并不着急,因为从安凉阁的情报显示,张思堂十分疼爱自己的儿子,他们相信张思堂会说的。
老人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
“老夫记起来了,那一夜轮到老夫当值,一晚上都守在兵部的衙门里。
半夜的时候京城内多处火起,还有喧闹声回荡在大大小小的街巷中,似是有贼人作乱。
我便让京兆尹府和巡防营去维持城内秩序,但火势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当时我就意识到情况不对。
凌晨时分我突然接到东宫密诏,说是平陵王密谋造反,调动风凌军袭击京城,京畿十二卫已经出兵平叛,城内的火势也是叛军所为,命我立刻调集五军都督府镇压叛乱。
听到这里我大惊失色,心知出了天大的祸事,但也不敢怠慢,立刻调兵镇压反贼,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天亮才算稳定了城内的局面。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平陵王确实密令麾下入京,意图生乱,最终以谋逆之罪被杀。”
“呵呵。”
尘风突然讥讽地笑了起来:
“到底是当年的春闱状元、兵部尚书,年纪都这么大了说起瞎话倒是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是本王小瞧你了。”
张思堂很是不悦,冷着脸道:
“秦王殿下,老夫虽然上了年纪,也成了你的阶下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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