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开学的时候,156班的很多同学会显得有些不习惯,看似一切如常,但总觉得周围发生了改变。
这是因为每个学期开学时都会有人悄无声息地离开,甚至是连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要走,都不知道。
这个班刚刚组建的时候,一共有60号学生,现在已经只剩下51个了,教室里空了好些位置。这个学期同样如此,杨伟辍学了,在西门街上卖烧烤;李雨菲转学了,去了湘南四大名校的师范附中。
仿佛过了一个假期,这些一起出发的少年人,走着走着,突然就走散了。
不用遗憾。
生活总是这样的捉摸不定。
当然,对于少年人来说,他们还不懂得相聚有时,后会无期;他们还不知道,孤独是人类的本质,所有的灿烂,终要用寂寞偿还;他们总是不习惯于突然没有某个人的日子,难免会心烦意乱,但是又怎么说呢,生活总归是用来面对的,不是用来习惯的,正如法国哲学家伏尔泰所说:“生活就像是一条即将沉没的船,但是,我们依旧要在救生艇上纵情高歌!”
然而,有些人却偏偏喜欢在救生艇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热翔逆流成河。
星期三的课间操上,张云起老搭档赵建强的儿子赵承明在操场拦住他,开口就问:“李雨菲怎么走了?”
张云起有点莫名其妙:“她难道没告诉你原因么?”
赵承明问:“什么原因?”
张云起说:“你太帅了,她很自卑。“
赵承明一窒。
张云起笑呵呵的,搂着赵承明的肩膀顺着人流往教室方向走去:“说一句不中听的大实话,你喜欢人家,人家却连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走都不告诉你,我觉得你应该可以死心了吧?你长得这么帅,学习成绩那么好,你老子又是堂堂市国投董事长,掌握着江川一市经济命脉,啥样的妹子不是手拿把攥呀?吊在一颗仙女树上,回头仙女果吃不着,勒死了多不划算。”
赵承明明显情绪不好:“我怎么感觉你这个人特低俗、特市侩,怎么能够把纯洁的感情当成了买卖呢。”
听到这话,张云起一点都不生气,和纯情小处男生气有个锤子用?他们只知道舔,却不知道这些市侩且朴素的话于人生大有裨益。
当然,他也就是看在老搭档赵建强的面子废话几句,要不然怎么会有闲心给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上爱情哲理课。
他拍了拍赵承明的肩膀,说道:“我说你也别老是对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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