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起扭头望向王金山:“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春兰为什么刚开始给你带菜,中间整大半年不带,前段时候又兴高采烈的带?”王金山似乎是被张云起的这番话给问住了,也有可能是自尊心太强,吃人家女孩子的嘴短,抹不开脸面,有些支吾着说道:“因为我刚来学校那会儿,什么都不懂,春兰是我在这个学校里唯一认识的人,我家里穷,生活费常常不够,她想帮助我,后,后面,我在学校待熟了,有自己耍的好的男同学,和她的关系慢慢就疏远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至于前段时间,前段时间我身体不好,吃不下学校食堂的饭菜,春兰是好心。”张云起点了点头,但脸上的神情并不能看出来他是否相信王金山的这番说辞。
他掐灭烟蒂,起身说道:“还有其他想说的吗?”王金山直截了当:“没有。”张云起扭头盯着王金山:“那我就说点废话再劝你一句吧,机会真的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人生的绝大部分关键时刻,自己往往不能感觉出来,事后明白过来的时候,可能,就来不及了……”王金山已经起身离开。
他甚至是没有把张云起的话听完。站在一边的马史都觉得这小子实在不给他老板面子,但是刚才张云起和王金山坐在石阶上聊天的时候,他一直站在后面。
他发现了一件更为紧要的细节!马史凑到张云起旁边说道:“老板,我刚才从那个小子的衣领口看见他的锁骨肩胛那块地方,有淤青!”张云起盯着王金山的背影半天,没作声。
许久,他对站在身后的马史说:“学校里有人吗?”马史心里想说没有,嘴上坚决说:“有。”
“这个王金山的嘴很硬,脑瓜子也转的快。但春兰的事,他不太可能没有关系。”张云起得出这个结论,除了王金山这个人给他传递出来的感觉,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根据黄敏的说法,春兰最近的情绪变化极大,有哭过,但他们张家家庭幸福美好,她自己极看重的学习成绩也很好,春兰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她的这种情绪纠葛,大概率来自青春期里特有的撕心裂肺的恋爱。
其实他很久以前就知道,春兰喜欢这个王金山。前面黄敏也告诉过他,前段时间春兰和王金山走的很近,王金山经常和春兰一起上晚自习,向春兰请教题目,有时候两人还一起在食堂吃饭。
那段时间春兰的情绪很好,同在一个屋檐下,班上很多同学都看在眼里,这些没办法隐瞒,这样的朝夕相处也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同学情谊。
因此,张云起也基本认定春兰近段时间的情绪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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