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类的女人,我也不会让她重蹈我母亲的悲剧,事情说开,是让彼此心里好有些数……我与他,无论谁出事,哪怕是意外,家里那些事情,会第一时间她交给媒体,那时晏家不知成为谈资了,要进去谈话了。
只不过,我既已答应,那就不会做一损俱损的事情,我会比任何人都防着秘密被泄露,爷爷觉得呢?”
晏老爷子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晏方旬知道,这事成了。
主栋别墅里,只留下大伯一家在。
其余人,只知道晏方旬要完了。
特别是二房,晏方驰悠哉乐哉的歪在沙发上玩游戏。
觉得晏方旬就是活该,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不过当晏方旬一脸血出现在二房这边时,二房太太连假模假样的关心都没有,就问他来做什么?
晏方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非要作死,怪不得我。”
晏方旬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晏方驰,他脸上一点表情没有,站在门口,有一瞬间的瘆人。
然后,晏方旬在房间里,梭巡了一圈。
走到高尔夫球筒旁,抽出球杆,然后走到晏方驰的面前,当着二房所有人的面,砸在了晏方驰的腿上。
直到他觉得腿断了,才扔下球杆,如来时一言不发的离开。
二房这边尖叫一片,主栋别墅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晚上,那个透明人晏方旬,发了癫,直接打断了晏方驰的腿,没得到晏老爷子一句的责备。
……
安宁刚到环海公路,就接到他的微信说他有事。
没几分钟,许钧就到了,让她上车。
“他忙什么?”
“就是忽然有急事,我送你回去吧。”
安宁看着许钧的脸色有点紧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许钧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对了,你这几天是不是就要毕业答辩了。”
“是。”
“那嫂子,我送你回学校吧。”
“晏方旬去哪儿了?”
安宁问,她给他打电话时,他没有接。
“公司有点急事,说是这个地方不好打车,让我来接你。”
安宁也没有多问,只是微信上让他好好休息。
将安宁送回学校,让她专心毕业的事情。
这段时间,晏方旬可能不能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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