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有的人说东,有的人说西。
朱瞻基分不清东西。
郭彩莲急的眼睛红润了起来。
朱高炽笑道:“为富容易做到不仁,为仁也,他很可能不太容易做到富有,这讲的是一种可能性,而不是必然性。而可能性呢,我们是要对为富不仁的人要防范,对为仁不富的人,也不希望他永远穷下去,这个就是孟子的言简而意赅。”
伸了伸手,摸了摸朱瞻基的小脑袋。
“读书很累。”
“可是人不读书不行,不读书就无法明白做人的道理,连做人的道理都不明白,就不算是完全的人,只不过是被人性欲望操控的傀儡而已。”
“野兽也是被本能所驱使,所以人和野兽最大的不同,是因为人会思考,懂得学习知识,从而学会操作工具,所以是人主宰万物,那么成为人还是沦为野兽,就看所学的知识。”
朱高炽又回过头,看向郭彩莲。
批评的说道:“人有所长,亦有所短,你不能把自己的期望,强加与老大的身上,读书是慢慢来的,急不得,因此古人言因材施教。”
因材施教才正确的教育方法。
可这样的方法成本太高了,只有大量的资源才能做到,连后世也只有极少部分的家庭才能做到。
不过朱瞻基不同。
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一定要成长起来,否则带来的危害巨大。
在教育朱瞻基的事情上,朱高炽最为关心,可也不敢过分的关注,郭彩莲不懂这些道理,所以朱高炽要吩咐她,不要操之过急。
“父王提出的遗产税,就是避免为富不仁的现象吗?”
朱瞻基听到父亲指责母亲,护母心切的朱瞻基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激动的说道。
郭彩莲吓住了。
朱瞻基反应过来,自己也内心一个激灵。
朱高炽想了想,决定不在和儿子探讨这个问题,虽然盼子成才,可朱瞻基的年岁和见识,以及大脑的发育,并不太适合这么高深的理论。
见到父王略过了话题,朱瞻基内心失落起来。
不久后。
朱高炽动身来到文华殿。
大朝会的时辰还未到。
内阁的几名阁员,提前抵达文华殿,先和太子殿下沟通今天的事务。
一个是塞南行省和塞外地去,每年一度的大拉练项目。
这几年因为撒马尔罕的战事,最紧张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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