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了,他只想到这么做不是很好,会被同僚讽刺,没想到以后这些得到牌匾的人为恶怎么办。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的官位可能真的就做到头了,倒不是留恋官位,而是因为大哥程始为了程家在战场上险死还生,二哥照顾家里更是一晃这么多年,他这才能安稳的去白鹿书院读书,如果就这么导致仕途受损,那他可就没脸再见两位哥哥了。
程少商也是愣住了,她心思单纯一些,没想那么多,过了一会儿,她想不出好办法,就就很不满的说道,“王将军,那你说该怎么办,让你出钱,你说忌讳,让我三叔写牌匾,你又说影响仕途!”
王跃看着有些炸毛的程少商,连称呼都给换的疏离了,就连忙安抚说道,“这个简单,我待会让我的部曲,去山上运一块巨石来,把其中一面打磨光滑置于城门处,程县丞出一个文书,按出钱的高低在石头上刻上名字和捐款数额,这样已经足够那些要名的人显摆了。”
程止听了王跃的话就眼睛一亮,他击掌称叹道,“王将军这计策甚妙,既成全了商人大户要的名,又使我脱离干系,毕竟,我只是让人如实记录了骅县的大事而已,无论谁也说不出什么。”
程少商看自家叔父这么说,也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其实觉得和她的方法没什么区别,就是不清楚为什么自家叔父那么佩服。
而且,大石头放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可能过一些年上面的字迹就不见了,那些出钱的人的事迹也就让人看不到了,这样真的好吗?
......
城内大部分居民都暂时安置完毕之后,程老县令得葬礼也开始布置了,停灵数日之后,在准备下葬得时候,圣旨传至骅县。
圣旨上写着,制诏骅县县令程世成广善大义与生民恩众,名施于后世,天下贤大夫竞称也,特追封为二等关内侯。
看到如此封赏,百姓都是没用羡慕的,都想到了老县令的功德,一个个的都哭红了眼,比较好官真的是凭运气才能遇上的。
来宣圣旨的正是凌不疑,王跃等他宣读完圣旨,就连忙凑上去问道,“我的赐婚的旨意,什么时候下?”
凌不疑抽了抽嘴角,他想到王跃这次立的功劳,想来皇帝也不好再托了,就点了点头说道,“大概也就是最近几日?”
王跃看凌不疑这么说,还以为他有什么内幕消息,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也有心思考虑别的了,他马上就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你为什么自己来宣读圣旨?我可不相信你是来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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