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总在想,是不是冤枉了柳柳,会不会是意外?
但今天她进来的时候,彻底打碎了她的希望。
“我柳家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不是你姑姑,以后也别叫我姑姑,受不起。”柳舅母心疼啊,不是心疼柳柳,是心疼自己这些年对她的付出啊!
而更心疼那受伤的南南,那嘴角的血,手背上的血,通红一片,晃红了她的眼。
安以南却并没在意,走到了魏青的身边,她仔细地看了看他。
“为什么?”
魏青笑了笑,“你想知道?”
安以南看着他的眼睛,然后摇了摇头,“不太想。”
……
魏青心里骂娘,这女人T么的有病吧?不想知道你问毛线问?
安以南笑了笑,声音依旧柔和,无论她此刻多惨,可没有人怀疑她的美,更没有人怀疑她的狠。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安以南低了低头,然后平视魏青,“有人会帮我问出来的,早晚都知道的事情,何必那么心急呢?”
魏青,“……”
安以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保重吧!”
魏青,“……”
安以南却不再看他,而是挥了挥手,“带走!”
一时之间,人潮离开了,除了凌乱的院子,记录着刚刚发生的事儿。
“南南。”柳舅母赶紧上前扶住她,看着满脸的血色,还有微微皱了皱的眉头,“我弄疼你了?”
柳舅母赶紧松开手,有些不知所措,她满眼含泪,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安以南笑了笑,现在的她的眼眸中聚满温暖,没有刚刚的冰冷,小嘴撒娇地说道,“想洗澡。”
“我去烧水,这就去烧水。”柳舅母摸了摸眼泪,快步赶往厨房,甚至为了快点儿,还跑了一段。
安以南这个时候,才落下嘴角,真的疼啊。
打的时候,全部心神都放在招式上,打完了才感觉到,真疼!
大舅母早就在后院急得遛弯了,以她生病的理由留下来的,那她现在就不能出现别人面前,即使对方已经知道是一个局了,却不能落人口实。
“怎么流血了?怎么受伤了?”大舅母急得不行,想要上前扶着安以南,又怕碰到她的伤口,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
安以南拉住柳西彩的手,“大舅母,我没事儿。”
柳西彩扶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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