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摆手说:“这称呼有些乱了,应该叫阿姨才是。”
“阿姨好。”羊角辫脑子灵光,随即就改了口。
“我这孙女也是个苦命孩子,他父母爷爷都让土匪给杀害了,刚好我是个单身老头,便收留了她,从此,我们这爷孙便相依为命。”
“什么,这羊角辫居然不是这老者,不,现在应该叫村长的亲孙女。”这着实令旷金花大吃了一惊。
旷金花这一宿睡得真香啊!身子刚一沾上床板,人就呼呼睡过去了,这也是走路一天给累的。
不过,第二天凌晨,天色还一片漆黑的时候,旷金花突兀被屋外的一片嘈闹声惊醒,冥冥中似乎有一种森然气息扑面而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旷金花一个激灵,问起同样惊醒,睡在一张床上的羊角辫。
羊角辫耳朵贴在门板一听,只听得外面张惶的脚步声、凄厉的哭喊声,金铁的交击声,嘈杂无比。
“不好,是黑风山的土匪下山来了。”羊角辫脸色剧变。
“这该如何是好?”惊憾无比的旷金花是慌张得手足无措。
“大事不好了,前门看起来出不去了,姑娘快跟老叟从后门走人。”这时老村长急急忙忙从外屋闯了进来。
从后门走,这样也好!
几个人慌里慌张走向后门,为了不怕一万、以防万一,旷金花还顺手从门后溜了根枣木棍。
“兄弟们给我杀啊!一个都不要放过!”有人在大声的叫喊,沉闷如雷,令人皮骨发寒的吼声过后,灰尘/林木乱叶狂飞。
门外,脸色苍白、逃难的村民们在前边撒开了脚丫子亡命逃着,后边,手持明晃晃马刀、剑,如狼似虎的黑风山土匪在紧追不舍,刀劈剑戳,令人毛骨悚然,哀号声,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看你往哪逃!“一个满脸横肉土匪贼得霍亮的马刀一挥,只听得“咔嚓!“一声,跑在其前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惨叫一声,身子便痛苦而扭曲地倒下,温热的液体,“噗哧”一声,喷溅得老高。
其中些许正喷溅在“吱呀”一声开了门,刚刚把后门开了一条缝,探了半个头的老村长脸上,跟在老村长后边,何曾见过这骇人一幕的旷金花吓得惊叫了一声。
老村长一惊之下刚想把门再关上,门却让一把驳壳枪给别住了,恶狠狠的一声狞笑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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