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大哥戚弘誉一击得手,顿时令土匪们慌乱起来。
落水的狗不打白不打,司徒天霸等一干众人岂肯落后,一个个是奋勇争先,各种力道无比的武学拳技轮番上阵,呼呼呼钢拳挂着风声,使土匪们手中的刀剑不时被击飞出去。
同样,长期饱受土匪欺凌的牧野村村民也是一个个奋不顾身冲上前去,揪住从穿校师生那败下阵来的土匪就是一顿痛扁,上演着一出出男女双打或混合双打、三打、四打的大戏。
一番痛快淋漓之下,逃得快的土匪算是捡了条小命,稍微逃得慢的,不是骨断筋折,肋骨凹陷,就是被砸扁了脑袋、口喷鲜血倒在地上惨嘶……
不好,这回又要在阴沟里翻船了!络腮胡子心中暗自叫苦。
不过,他岂肯善罢甘休,从地上艰难爬起后,他从腰间拔出那把驳壳枪,就要对着司徒天霸射击。
“司徒先生快闪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戚弘誉大喝了一声,纵步上前,一把就推开了司徒天霸。
“砰的一声!”枪声响了,一股犀利的硝烟腾腾升起,子弹竟是从司徒天霸耳边飞了过去。
“土匪头,老夫看你是找死!”戚弘誉一声厉喝过后,深吸了一口气,人竟是一下腾起,一腿如一道绚丽的长虹带着一股巨力陡然劈斩而出,竟是径直将络腮胡子劈翻在地,使其口中不断地涌出一口口污血,很明显已经严重伤害到了他的内腑五脏,甚至手脚都可能断了。
戚弘誉正要上前,来个锁喉动作,结果了这厮狗命。
络腮胡子一看自已未日到了,也许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慌忙连声求饶。
这时的司徒天霸却犯了怜悯病,劝戚弘誉放络腮胡子一马,给他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反正他巳残废,量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一场艰苦卓绝的人匪大战就这样结朿了,土匪或死或俘或逃。
下面就该是打扫战场时间了。
被俘的土匪、收缴的武器该押送、上交警局的押送、上交,遇难、被劫的村民该掩埋、抚慰的掩埋、抚慰。
自然,倾诉衷腸的一番对白也是少不了的。
“戚先生,这回又多亏了你们呀!”老村长含着泪花紧紧地握着戚弘誉的手。
“老村长,看您这说到哪里去了,我们穿校和你们牧野村比邻而居,都是朋友,帮你们是应该的!”戚弘誉很是淡然丶笑了笑应道。
“不过戚先生,有一事我想不明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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