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我可以马上帮你修好。”艾哈迈德连忙说道,他以为是因为朱厚照住所被毁了。
朱厚照摆了摆手,“艾哈迈德,喜马拉雅山特别行政区这个地方以后应该是你说了算的。我也知道你是靠什么吃饭的,但是不要做得太过,多做与华国和谐、对百姓有益的事,也许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看看的。”
说完朱厚照带上行李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一直到朱厚照走出好远,艾哈迈德才醒悟过来,连忙叫道:“朱大哥,我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
自朱厚照走后,旷金花心里就一直空落落的,茶饭不思,无异于是一种煎熬,上课时,朱厚照时常坐的座位依然在着,但是人却早已不在,回想起朱厚照走的前前后后,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每当旷金花坐在课堂里,看着前边朱煜时常坐的座位,便是发呆了一阵子,想起之前的两人的互帮互学,互相取长补短,探讨疑难问题时争个面红耳赤,甚至情急之下揪他的耳朵都是美好的,可现在呢?不由得心里竟莫名升起一种伤感。
直到有一次放学,同学们都走了,旷金花竟莫名走到朱煜时常坐的那个空座位坐了下来,旷金花将抽屉里搜索了一遍,看看朱煜会不会遗漏下什么东西。
突兀,旷金花感觉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掏岀一看,居然是一封沒写完的信,旷金花本不想打开,但最终还是忍不住打了开来。
一手漂亮有力的字迹映入她的眼帘,旷金花没有想到朱煜这封信写的字居然如此刚劲有力,甚至要脱纸而出一般。
“金花你好,在临走之前给你留了这么一封信,希望你能看到。
这次去喜马拉雅山寻找乾坤真经,不知能不能找到,因为怕你担心,所以事先沒有告诉你,真是对不起了。
千言万语,不知该怎么说,唉,就这样吧……”
信只是写了一点就戛然而止了,旷金花却知道,朱煜之所以事先沒有告诉自己,就是因为怕自己担心,一想到这,她心里更是黯然。
黯然之下的旷金花收拾了一下书夹,刚走出了教室,迎面却看见了急匆匆赶过来的王漾茗。
两人都愣了片刻,旷金花才下意识开口问道:“漾茗,走得那么匆忙,有事?”
王漾茗抢白道:“金花姐,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一直呆在教室干什么?害得我一顿好找,回寢室看沒有,到了食堂,发现依然沒有,这才想起你是不是依然呆在教室,果然,你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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