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来到病房又是给旷金花插胃管、又是做腰穿,又是拿根大筒针往其脑袋打下去。
看见旷金花痛苦的样子,疼在其身上,难受却在王漾茗心里,这一刻她都恨不得让自己代替旷金花去躺在病床上。
王漾茗深深地自责,当时她要是不答应和旷金花作伴,兴许旷金花就不会去了,而旷金花不会去,也就不会挨那记闷棍了。
还有,既使旷金花去了,那闷棍既使也注定要落下来,只要当时自已手急眼快把她推开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当然,那闷棍不落在金花姐身上,必然就落在江记者身上,不过那前男友是她自个找的,谁叫她不识人,挨了也是活该。
……
朱厚照回来的时候,很顺畅。
人就是这样,去什么地方的时候,会感觉一路上十分的艰辛,神色疲惫得很,而当回来的时候,相对就会觉得是惬意得多了。
当朱厚照拎着行李脚步轻快地回到寢室的时候,一看见他,常遇春便火急火燎的迎了上来,一把就拽住了朱厚照的手。
他没有问朱厚照此行收获如何,而是道:''老大,你总算回来了,真让我担心死了,你老婆因为你的事被打进医院你知道不?”
''旷金花?因为我的事被打进了医院?”这哪里跟哪里啊,朱厚照一个激灵,大吃了一惊,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常遇春,这怎么说?
愣了一下之后,朱厚照接着就一把攥住了常遇春,大声叫道,“遇春,你快吿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伤的重不重?”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常遇春挑了一下眉毛说道,“为什么你去了那么久,一个音信都沒有,害得你老婆四处打听才被人给打进医院了。”
一旁凑上来的张居正这才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吿诉了朱厚照,并吿诉了朱厚照这凶手逍遥法外的事。
朱厚照这个气呀,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简直是怒不可遏。
他皱紧了眉头,心里竟诧异地激动起来,既然金花的这个伤和他有莫大关系,他就应该为她出头!那匹好凶横的傢伙,难不成眼力真这么好?挑修真者的老婆结结实实的来动粗,如果怕了你区区一个省报鸟人,我就不用修炼武学了,既然想斗,那自已就只好奉陪吧!让他透过修真者的老婆看透修真者超人的本质吧!
想到那傢伙好有眼力,朱厚照是微微一笑。
“遇春、居正,我去看看金花。”朱厚照搁下行李,顾不上吃饭,又气喘吁吁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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