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还沒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胡土养越说越冒火,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声音也是越来越冷。
“就拿这次半期考试来说,怎么别人监考就没捉到一个作弊的?唯独就你捉到了一大串作弊的?”
朱厚照明显注意到胡土养脸色和声音正在发生的重要变化,可这些变化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
他也知道,胡土养真的是生气了,可生气就生气吧,
重要的是自已也不能平白无故就背上这黑锅,把自已憋闷得发疯。
“别人监考怎么就没捉到一个作弊的这我管不着,但我看到作弊的总不能不捉吧?胡校长您说是不是?”
胡土养闻听此言,把桌子一拍,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看你错了态度还那么不好,我再问你,那周大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大胆吗?”朱厚照道,“这是初一(六)班的一个顽劣学生,平时调皮捣蛋这我就不说了,单拿这次半期考试考武学科目来说,考试时又是交头接耳、传小纸条,又是偷看课本和别人试卷,严重作弊。”
“所以你就不但动粗、没收了人家试卷,还生拉硬拽人到考室外罚站,甚至生拉硬拽人到教研组办公室写检讨。”
朱厚照道,“胡校长,我难道不应该这么做吗?这教育学生,制止学生的不良行为,何况又木有出格行为,难道不应该吗?再说他检讨也沒写啊!”
“就是说你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了?”胡土养冷笑一声。
接着道,“不管这周大胆检讨写沒写,反正这么看来,人家家长告你体罚学生这就是铁板钉钉、没错了,体罚学生这性质可是很恶劣、很严重的啊!难道你就不能事先做足了功课,不致让此类事件发生,或者虽然发生了,但却能和风细雨般循循善诱解决,而不致闹得满城风雨吗?”
“……”
胡土养 这一问,竟然把朱厚照问的愣住了,他没法接受胡土养突然抛出来的难题。
胡土养这一问的口气,朱厚照觉得就是一种嘲笑,不经意间,他这回又结结实实算是栽进一个大臭水坑里了。
本想摆脱胡土养让他一直很不舒服、某种程度的压制,结果最终还是摆脱不了,悲催啊!
不过之前朱厚照也见过兼课的胡土养和庄主任平时上课时也干过此类事体,也沒见过他俩用上述的方法解决。
怎么,此类事体搁在他俩身上就什么事都木有,搁在别人身上就是了不得的大罪过,就是性质很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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