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果然见到远处有十几个身影,挥舞着刀枪,狂呼乱叫着向这里疾奔而来。
''娘的,又有人讨扁来了,手脚想歇一会都不让啊!”朱厚照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此时的朱厚照看上去很狼狈,披散的头发在秋风中飞舞,浑身上下都是刚才经过一场世纪大战的痕迹,一些地方甚至还沾染着斑斑血渍。
身疲力乏狼狈至此,再来一次世界大战,朱厚照显然随时可能力竭倒地,实在是沒有和人掰掰手腕的本钱,可人家却偏偏要霸凌上门,朱厚照惹不起甚至还躲不起,做人难,做一个穿越原始森林的行人更难啊!
此时,那十几个挥舞着刀枪,狂呼乱叫着向这里疾奔而来的身影,在朱厚照的眼帘中不断放大。
出于个别人贪婪和人性的丑陋,追逐与逃亡,自古以来便在这片土地上不断上演,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是一片充满了杀伐之气的土地,历史不能阻止这样的纷争,也同样不能杜绝此类的劫杀。
此时发生的这一幕,也只不过是华夏劫杀中的一个缩影而已,不值得奇怪。终于这伙人追到近前了,朱厚照分明听到了这伙人拉动枪栓和挥舞着砍刀分外刺耳的清脆响声。
''臭小子,你们打伤了我们的人,这该怎么着?是拿钱还是拿命来补偿,你们看着办!”领头的一位约莫五十多岁,三角眼的傢伙挥舞着一把驳壳枪对着朱厚照他们狂叫道。
''这位兄弟,别误会、别误会!我们实在沒打伤了你们的人,是你们的人要抢我们的钱,我们沒钱只好躲闪,在躲闪中你们的人就一个个倒在了地上,我也搞不清楚你们的人究竟是怎么了呢?或许他们是犯了羊角疯不是?”朱厚照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连连摆手解释道。
三角眼看说话的人平凡而又粗糙的面容,既无一双好像画龙点睛般、精光闪闪的眸子,又无透出几分彪悍之气健壮无比的身形,看上去这人太平凡了,丢进人海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尤当秋风吹开他的头发,露出一张尤带几分稚嫩的面庞,可以看的出来,这人这么卑恭,肚里应该不会有什么料,纯粹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土老冒。
这么一想,这位三角眼的傢伙气焰就噐张了。''臭小子,打伤了我们的人,还死鸭子嘴硬不认帐,看打!”领头的这位三角眼的傢伙再懒得和朱厚照磨迹抬枪就打。
''砰”的一声,枪声响起,早有防备的朱厚照见三角眼将驳壳枪一甩,早已是团身如球,落地时在地上连滚了十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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