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按照大凉的规矩办事,要是弄的太另类,太超前,很难不被人怀疑。
即便要改造思想,也得一步步来。
苏祁安有些无奈,但还是深吸一口气,捧着秦子音的脑袋,轻声道。
“娘子说的对,但相公我目前对纳妾没啥兴趣,我的兴趣只有你,其他的,等日后相公空闲了再说。”
“还有,记得以后在碰到这种事,就不要出头替相公我做决定哦,哪天把相公卖了,都不知道,知道不。”
秦子音似懂非懂点头,而后忽然道,“那相公对小妹这事,就算相公答应呢。”
这话一出,苏祁安有些无奈,啥也没说,直接拉着秦子音回家,今晚说啥也得好好给秦子音换换思想。
又是一夜过去,当苏祁安来到排练场,也就是村西边的空地,李小妹早早的出现。
苏祁安有些尴尬,但戏还得排下去,经过七八天的排练。
终于在第十日,苏祁安自编自导的戏,正是在东山村播放。
那天,村内可是坐满了人,就连护卫村外安全的兵士,都被这戏给吸引。
一个高台上,李小妹和男演员登场,引来一阵好评。
当戏演到土匪下山抢劫,夺人时,围观的村民各个拳头紧握,脸上的愤怒溢于言表。
看着李小妹受辱那幕,场下差点发生意外,一位年轻的兵士,控制不住情绪。
竟然搭弓,准备一箭朝着台上扮演土匪的村民射去,幸亏苏祁安眼疾手快。
一把夺过了长弓,身旁的兵士上前,死死按住这名年轻人。
耳边不断响起苏祁安的声音,“年轻人,这是演戏,这是假的!”
脑子充血,满脸激动的兵士,终于是控制下来,下一秒竟然大哭起来。
苏祁安后来了解,这位兵士的姐姐,当初就是在一次土匪下山袭击被掳走了。
后面等到那群土匪被剿灭,上山时,他只看到了自己姐姐受辱的尸体。
台上演出的这幕,恰好勾起了他无法忘记的回忆,方才有些失态。
对于这事,苏祁安很理解,拍了拍年轻兵士的肩膀,安慰着,转过头示意台上演出继续。
随着演出进行,身后忽然响起诸多哭声,苏祁安看过去,哭出声的都是当初受辱的女子。
苏祁安暗暗点头,这就是他排这出戏的重要原因。
除了让这些背负心理压力的女子减压,更是想告诉他们一个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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