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霜儿的扶持下起身,笔直的跪在充淮面前,面如死灰,心灰意冷。
“林家果真好本事,连杀人犯的妻子都敢雇佣给林家的小姐当奶母。也是,毕竟这奶母确实如林家所料替你办了不少的事。马侧妃、朱氏妾、杨妾氏,这桩桩件件,文儿啊,你竟当朕是瞎子,傻子不成!”
“国主,文儿,爱慕您,倾心与您,所以即使您日日夜夜用这香料服以丹药伤我的身子,我也受下,只因您留宿之时,可对我温柔的说,文儿,这份赏赐除了你谁也担不起。所以,即使它是毒药,文儿也甘之如饴。您说的对啊,桩桩件件,您早有耳闻,到如今,文儿无话可说。文儿知道您,您壮志未酬,一身抱负,不会有女人真正走进您心中,文儿也愿一直伴您身侧,做您最得力的棋子,可您不能爱上别人,尤其是她!!”
充淮第一次正眼看了眼跪在面前的女人,女人面容毫无血色,但腰板却是很直。
“文儿啊,朕好像第一次认识了你。”充淮漠然的看着林姬文,说完最后一句,头也不转的离开了揽月阁内。
随着充淮的离去,林姬文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似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地上的毛毡。
“娘娘!娘娘!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娘娘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昭阳殿内
“刘太医,璟嫔娘娘这是...”小桃看着椅子处黑着脸的充淮,床榻之上,紧皱眉头的沅歌,内心担忧不已,于是小心翼翼的靠近。
“哦,这位小主只是惊吓过度,不必优心,不必忧心...”被唤作太医的老人,花白的胡子自然垂下,似乎也在证明着自己的资历。
刘太医本名为刘槐,是医官世家,三代为皇宫办事,深得历代帝王的信任。更甚受先帝洪恩,亲自为刘槐赐名。槐,淮,与皇子冲字,不必刻意避讳,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
此刻的刘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往日的从容淡定丝毫不见。国主脸色铁青的端坐一旁,时不时的撇向这边,一次,两次...
手执细长的针此刻在帝王的注视下,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脑袋之上,也开始爆出汗珠。
“刘太医只管安心治病,不必刻意避讳痛处,能让她疼一疼也不是不可以。”充淮轻珉了一口茶,说道。
“...”您这是什么要求,话音刚落,整个房间之内一片寂静。
刘太医倍感无奈,只得按照旨意扎针。一针,两针...
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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