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沅歌深吸一口气,心中惆怅若失,百感交集。
丑时,梦境之中。
“歌儿,歌儿...”眼前十分朦胧四周之内全是烟雾,灰蒙蒙的一片,沅歌看不清任何人,隐约之间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是谁?我在哪?”沅歌焦急的向前跑去,却怎么也跑不到尽头。
“淮哥哥,淮哥哥是你吗?歌儿好害怕,歌儿想回家...”沅歌焦急的张望四周,急迫的想要找到出口,但却一无所获。
“歌儿...歌儿...”男子的声音还在沅歌耳边回荡。
“淮哥哥,你在哪,歌儿好害怕。”沅歌跑的力气全无只得摊在原地,将身体抱成一团,脸颊之中满是泪水。
“歌儿,好好保重自己,相信自己的直觉,我们会相见的,歌儿...”男子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沅歌一人。
“淮哥哥...淮哥哥...”
此刻的涧城充氏祠堂之中。
“淮哥儿!”充母见着入定之中的充淮面色似不平静,着急的大喊道。
噗!一瞬间,充淮双眸睁开,一口热血从口中喷出,染红了眼前的棺木,棺木之中躺着的女子可不就是沅歌。
“淮哥儿,你可安好?”充母见状立即上前,冲到儿子面前,担心的询问。
“无妨。”充淮熟练的取出衣袖之中的手帕将嘴角之处的血迹擦拭干净,缓缓起身,向着堂中的沅母走去,微微一笑,道:“伯母无需担忧,歌儿一切都好,事情进展的很是顺利。”
终于听到沅歌的消息,沅母声泪俱下,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充淮报以微笑,将手轻轻在其肩膀处安抚道。沅母在充淮的安慰下也逐渐恢复平静,感谢一番,便离去。
“淮哥儿,我明白歌儿此去的凶险,但是我当初也是如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不可强求,万万不可在涉险进入。”沅母离去,充母便向充淮走去,不放心的嘱咐道。
“可,母亲,当年的父亲亦是如此吗?您面对的最后一难究竟是什么?”充淮反问道。
“这...”充母听罢,不再多言,面容之上皆是愁思。
“母亲,正可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可我充淮生来便不是逆来顺受之辈,您怕不是忘记了我出生之年天降瓢泼大雨,淹了涧城的庄户,冲了大家多年的积粮,大家称我为灾星,纷纷来充府要求火烧祭天,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我却不知为何生还,那一刻,您为何不说生死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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