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的人不算多,左边沙发上几个喝醉的流浪汉,一个塌鼻子的酒保,还有靠边窗的葛婴。
那蓑衣刀客点了一杯楚酿·竹叶青,端着竹筒杯子,来到了葛婴的身侧。
葛婴看着来人,手上的转运铜钱当啷作响。
高手!
而且还是个杀气很大的高手!
他刚刚才杀过人!
他对我是有杀意的!
葛婴的转运铜钱很灵验,这是葛婴少有几个拿得出手的宝物,趋吉避凶,预兆是非,颇有神效。
换做普通时候,转运铜钱一响,葛婴就要跑路。
但是今天,葛婴已经没地方可以跑了,楚王特使的十万大军在搜查自己,到处都是自己的通缉令,电子眼无处不在,根本无处可跑。
葛婴强作镇定的坐在那,盯着踱步而来的蓑衣刀客。
那刀客端着酒水,到了葛婴的身侧,看着窗外稀稀拉拉的雨水,斗笠下目光如渊,念道,“看阁下的衣品,也不像是活不起的人,为何要自寻死路?”
葛婴道,“你是楚王派来的哪个高手?陈胜在哪里?”
刀客道,“陈胜呆在他该呆着的地方,这次祸乱的中心人物不是陈胜,是你,陈胜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被伱利用的棋子罢了。”
葛婴道,“所以,你要杀了我?”
刀客摇着手里的竹筒杯,“杀你是结果,但我更希望知道过程,你为了这场造反,准备了多久?”
葛婴看了一眼刀客,“你是想从我口中知道同伙的消息,好一网打尽,对不对?”
刀客瞥了一眼葛婴,“算是吧!能说吗?”
葛婴看向了窗外,“我没有同伙,我就是主谋,我就是谋反的策划者。”
刀客道,“那能说一说你造反的原因吗?当然,不要给我提什么楚王昏庸,民不聊生的屁话!这会让我提前对你出手!”
葛婴原本略带恐惧的眼神之中,多出了一抹红光,似熊熊燃烧的野火一般,“楚国,就好像是一座破烂到了极点的房子,这个时候,只要有人狠狠的踹上一脚,整个房子就会彻底崩塌!”
“那为何不能是我来踹这一脚?”
“人人都有成王拜侯,走上人生巅峰的野心,我只是把我的野心付诸于实践,没有成功罢了。”
“如果我成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了。”
刀客道,“王之所以为王,是血脉汇聚,是格局所成,是大势所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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