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道,“离家二十六年,秦风成了你挂在嘴边的永恒真理,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胡亥急忙道,“孩儿心里时时刻刻惦记父王,我家先生也时时刻刻心里挂念父王!我师徒二人之心,日月可明,天地可鉴!”
嬴政背着手道,“秦风让帝国不要轻易出手,又没说不让孤出手。”
“我只是自己来了而已,帝国又没出动。”
“这件事情,自然不用秦风难办。”
胡亥听老爹这番强词夺理一样的话语,只能尴尬陪衬,“父王所言极是,老师他考虑不周,父王如此做,倒也正常,只是如今帝国事务繁忙,父王日理万机,您突然离开咸阳,怕不是帝国的朝政之事要耽误吧……”
嬴政俯瞰自己儿子,轻飘飘念了一句,“你知道为何咸阳王殿要有一层帷幕吗?”
胡亥道,“回禀父王,帷幕如雾,遮掩人王,象征王权不可亵渎,不可近观。”
嬴政道,“你只说对了一部分,设置帷幕有个直接好处,我就算不在咸阳,也没有人知道我不在咸阳,他们会以为我在咸阳。”
胡亥愣住了,傻傻看着嬴政,我,卧槽!
爹,你这个操作,和翘班有什么区别?
帝国大王,放置个假人和朝臣议政,自己到处游山玩水,这特么和昏君有啥区别?
赛博朋克昏君?
扪心而论,爹你这么会玩,帝国还能支持这么久,甚至还能打赢诸侯六国,爹,你是真牛逼啊!
嬴政一眼就看出来自己这儿子的想法了,没好气道,“这个秘密,孤偶尔才会用一次,一年也就三五次罢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荒诞!那么频繁!”
“还有啊,你啊!不要总是和秦风一样,用最坏的想法去揣测别人的好意!”
“你老师有被迫害妄想症,这是他出身问题,他有这个毛病可以理解。”
“你的出身又没什么问题,不要天天胡思乱想。”
胡亥道,“是,是!儿臣一定帮父王保守这个秘密。”
嬴政又道,“还有一个事情,我来建邺,是以我个人身份来的,不是大王,所以不要叫我父王!”
胡亥道,“那,那叫什么?”
嬴政想了想,“我年少时期,乃是赵国一游侠儿,随母亲姓氏,遇到什么事情都要争一下,他们都叫我赵争,后我随母去了咸阳,父王给我名号嬴政,这样吧,你叫我赵叔就是。”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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