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把那孙子绑过来陪着我,我可想死他了。”
许不令点了点头,没有起身去绑人,而是转眼看向姜凯:
“姜凯,你想不想当皇帝?”
?!
姜凯表情一僵,所有情绪消散一空,皱眉看着面前的许不令,仔细扫了眼,才发现许不令的腰间,插着根雕有龟首的镇纸,上书‘龟鹤遐龄’四字。
“你!”
姜凯脸色一白,猛的挣扎了下,却没能起身,只能目露愤恨,瞪着许不令:
“你这歹人,竟敢谋害我朝天子,我……”
许不令抬了抬手:“别血口喷人,我只是进宫拿东西,顺便看到了些不该看的。”
姜笃眉头又是一皱,有点弄不准许不令的意图了,询问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圣上和太子健在,你还想游说我反大齐不成?”
许不令摇了摇头,把方才含元殿的见闻,毫无遗漏的讲了一遍:
“方寸我乘夜色潜入皇城,摸到了含元殿附近……”
姜凯蹙眉聆听,听着听着便目露错愕和震惊,却并未怀疑真实性。
因为许不令复述的言语,和姜麟、姜笃往日对话的方式没有任何出入,不可能是编的,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姜笃最后的含恨而发。
许不令说完后,摇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句‘狗急了都知道咬人’,估计是把姜笃激到了,才犯下这种天理难容的罪责,堂堂大齐,岂能让一个‘弑父弑君’的禽兽,坐上龙椅的位置?你说是不是?”
姜笃脸色阴晴不定,盯着许不令,咬了咬牙:
“你到底什么意思?告知我这个消息,想让我去弹劾太子?”
许不令眼神微眯,看着躺在床上的姜凯:
“齐帝就一个儿子,姜笃当不了皇帝,皇位必然落在左右亲王手里,你和姜瑞,算是第二顺位继承人。
上次我问你怎么找沉香木镇纸,你直接让我去找姜笃,让身为太子的姜笃帮忙偷。
姜笃性格怯懦,肯定会被我利用。但姜笃和齐帝的关系水火不容,根本不可能碰到沉香木镇纸,稍有反常之处,必然被心思缜密的齐帝发觉。
一国太子被人威胁,去偷父皇的吊命之物,这比直接弑父还让人寒心。
你先说说,你把姜笃推到我跟前来,是个什么意思?”
许不令眼神审视。
姜凯眨了眨眼睛,旋即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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