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来我不是最惨的那个!哈哈!嘶——”
众纨绔闻言,转念一想, 挨揍归挨揍, 自己确实不是最惨的, 既没被揍得最惨,也不会被开除, 于是众人纷纷幸灾乐祸起来。
李钦载暗暗摇头,这群混账岂止是混账,简直是败类。
李素节这时想起了什么, 于是躬身行揖道:“弟子恭贺先生封爵, 先生学问通天, 封爵正得其彰。”
众人一齐道贺。
李钦载挥了挥手:“道贺就免了, 只问一句,带礼物了吗?带了就自己交给府上管家, 然后走人,没带礼物滚回家准备礼物带来,不知礼数的人, 下学期你们会尝到后果的……”
众人脊背一凉,急忙异口同声说带了。
门口又传来喧闹声, 薛讷大喇喇跨进门,见李钦载在前院, 不由惊喜道:“景初兄终于回来了,哈哈, 走走,我在翠园包了阁子,当是贺你封爵,今日不醉不归!”
跟在薛讷后面的高歧不满地道:“姓薛的,把话说清楚,包的阁子也有我的份,我俩各出了一半的钱……”
薛讷脚步一顿, 伸手支在耳朵边,倾听状道:“你叫我什么?”
高歧一滞,面孔迅速涨红,良久, 高歧阴沉着脸从齿缝里迸出俩字:“薛兄!”
“大点儿声,没吃饭吗?”
“薛兄!”
“乖!舒坦!”
李钦载无语地看着二人。
吵吵闹闹像一对欢喜冤家,你俩这么爱吵,请原地结婚好吗?世俗的眼光不必在意,爱情最重要。
二人走近了,李钦载这才发现薛讷的脸上也布满了浮肿和淤青。
“慎言贤弟这是……”
薛讷满不在乎地道:“被我爹揍了,咋!”
“你又干了啥事?”
“上次渭南县神箭无敌,射杀匪首,我家部曲抬着尸首,打算游街夸功,没想到连城门都不让进,还暗中告诉了我爹,”薛讷咂了咂嘴,不知在回味挨揍的滋味还是遗憾没能成功游街。
“我爹赶到城门,二话不说把我揍了一顿,那一次真是……把我往死里揍啊,如同上马杀敌一般冷酷无情……”
李钦载毫不意外,那天当薛讷得意洋洋抬上尸首回长安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的结局不会太美好,李钦载知道薛仁贵会教犬子做人。
薛讷和高歧这时才赫然发觉院子里大大小小站了一堆人,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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