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爹再给弄点新花样,咱们炖个牛肉汤,熬四五个时辰后,掰馍泡在里面,比油泼面好吃。”
荞儿一愣:“牛肉?咱家能吃牛肉吗?”
“不能吃,但爹总有办法的,学堂里不是有两位皇子吗?让他们不小心把牛弄伤,咱家不就有牛肉吃了。”
荞儿惊了,这操作……
“两位师弟不会被官府关起来吗?”
李钦载笑道:“应该没人敢关皇子吧,就算关了也没关系,他们的亲爹会搭救的,咱们只管吃牛肉便是。”
“煮得烂熟的牛肉,还有牛骨棒子里的骨髓,一吸,一吞,满嘴流油,不香吗?”
荞儿兴奋地睁大了眼,使劲点头:“嗯!荞儿明日便让两位师弟宰牛去。”
“爹的好大儿。”
…………
下午时分,庄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客人的马车在李家别院门口停下,随从递上名帖,被门口值守的部曲送到李钦载面前。
“左相许圉师?”李钦载看着手里的名帖,嘴角一勾。
前天揍了他儿子,没想到两天后亲爹亲自登门了。
是来赔礼道歉,还是兴师问罪?
不管是什么,李钦载都不怕,因为他占了理,官司打到李治面前,许圉师也无话可说。
整了整衣冠,李钦载亲自迎出门外。
毕竟是朝廷的左相,论辈分也是长辈,李钦载不能失了礼数。
走出大门,许圉师正站在马车旁,负手含笑打量李家别院的门楣,不时徐徐点头,也不知他看上了别院的装修,还是纯粹展示高人形象。
李钦载快步跨出门槛,先大笑几声。
其实李钦载也不知道为何要先笑几声,但这年头的主人为了表达自己的热情,好像总会未语先笑。
就像无论任何人抽出佩刀来,旁人按惯例必须赞一句“好刀”一样,做作得很,但它确实是必备的社交礼仪。
“许相大驾亲临,寒舍蓬荜生辉。”李钦载大笑道,走近他身前行礼。
许圉师双手托起了李钦载的胳膊,先笑了几声,转而换上一脸愧色,叹道:“老夫教子无方,惹下大祸,今日特来赔礼。”
“哈哈,许相言重了,言重了,小子万不敢当,快快里面请。”
将许圉师引进前堂,李钦载当即吩咐设宴。
宾主落座,李钦载和许圉师都表现得格外客气和谦逊,在李钦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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