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
醉态可掬,摇摇晃晃,此时的金乡与平日那个清冷傲娇的模样截然不同。
酒盏无力地掉落在桌上,金乡身子一仰,眼看要栽到地上,李钦载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谁知金乡顺势便倒在他怀里,神智模糊地喃喃道:“李钦载,我若早认识你三年,该多好……”
李钦载一惊,垂头看着怀里的她。
金乡已快醉倒,酡红发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炽热得像一块烧红的赤金。
“李钦载,好好待婕儿,她曾经比我苦,我如今……比她苦。”金乡梦呓般呢喃。
李钦载垂头盯着她:“县主,你究竟醉了还是没醉?”
金乡没回答,只道:“李钦载,这酒不好,烧心……送我回家。”
…………
金乡县主在长安没有家。
滕王半生都在被贬谪的路上,父女俩最近的一个家在滕州。
李钦载和金乡的侍女吃力地将她扶上马车,犹豫许久,李钦载决定把她带去自己的府邸。
上月李勣给李钦载在长安城买了一座府邸,不是国公府的别院,而是独属于李钦载私人的。
毕竟身份地位不一样了,又有官爵在身,也该到了另立门户的时候。
幸好金乡的酒疯都撒得很有节制,说了几句没头没脑的话后便睡着了。
马车到了新宅外,李钦载来不及参观自己的新宅子,将金乡背起,便往门口走。
金乡的体重很轻,李钦载背起她不费力,双手顺势托起她的臀部,又软又有弹性,一股处子的幽香直扑鼻端,李钦载不由心旌一荡。
刘阿四叫开了门,侧门打开,一名五十来岁的青衣管家走出来,见李钦载背着一个女人,管家不敢多问,先朝主人行礼,便待叫府里的丫鬟接手金乡县主,被李钦载拒绝了。
于是管家急忙在前方带路,走到后院找了一间整洁的厢房,把金乡安顿在床榻上,这才长松了口气。
吃个烤串,惹出这么多麻烦,所以说还是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吃路边摊。
安顿了金乡之后,李钦载走出房门,活动了一下筋骨。
管家这才上前,再次见礼。
自我介绍了一下,管家姓吴,是国公府管家吴通的堂弟,吴管家并非贱籍,所以与李钦载是雇佣关系,签了十年的活契。
新宅四进的院子,府里有下人账房丫鬟花匠车夫厨子等,共计五十余人,虽然宅子置办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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