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亲自上来讨薪,那时咱俩可就不太愉快了。”
崔婕和金乡都愣了,接着崔婕大怒,也顾不得金乡在场,对李钦载使了一整套九阴白骨爪,又抓又挠又掐。
“夫君又说什么混账话,也不嫌晦气!哪有自己咒自己的!”
金乡见李钦载痛苦的样子,也分外解气,情不自禁道:“该!”
李钦载咧嘴笑道:“内人抽疯,让县主见笑了。”
金乡白了他一眼,道:“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厌胜案已经过去,但对李县伯来说可不算过去了,当今皇后颇为强势,李县伯最好想想办法缓和一下与皇后的关系,否则难保不会埋下祸端。”
李钦载敷衍地嗯了一声,不经意抬头,却捕捉到金乡眼中一闪而逝的担忧之色。
李钦载不由一愣,这眼神……似乎有点别的意思呀。
难道她真对自己有意思?我在她心里不是一直都是个诈骗犯吗?这都骗出感情来了?
崔婕不疑有他,亲热地挽着她的胳膊,笑道:“蕊儿今日来访,是特意来提醒我家夫君的么?”
金乡俏脸一红,却傲娇地道:“我可没那份闲心,不过顺嘴一提罢了,听说你明日便要回甘井庄,我才过来与你一聚,你为李县伯相夫教子,下次再见你可不知是何时了。”
崔婕摇着她的胳膊道:“你在长安左右无事,不如跟我去甘井庄小住些日子……”
金乡咬了咬下唇,道:“不,我还要留在长安城为父王处置一些杂务琐事,待我闲暇之时再去看你,你们……保重。”
嘴上说着保重,金乡一双妙目却情不自禁地瞥向李钦载,那眼神里深深的眷念与痴情,如浓雾遮天,不见过往,不见未来,眼中只见眼前人。
…………
收拾了行李,李钦载和崔婕终于上路离开长安城。
向李勣拜别后,一家三口上了马车,另一辆马车则坐着李素节和两位公主。
回到甘井庄已是落日时分,李钦载闻着熟悉的炊烟味道,深深地吸了口气。
从暴风骤雨般的长安城回到这片乡土村庄,李钦载由衷感到舒坦,马车驶进村口,他的内心便充斥着安宁与静好。
马上要秋收了,庄户们各自收拾着自家门前的晒谷空地,虽然今年的收成肯定不如往年,但主家给庄户们免了租,还给庄子里的青壮劳力们安排了挖渠修库的工活儿,庄户们倒也不担心饿着全家。
见李家的部曲和马车进庄,庄户们纷纷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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