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顺便呢,探望一下我堂兄,听说他被关在大理寺监牢,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不见一面说不过去。”
沈世急忙摇头:“李县伯,恕下官得罪,令堂兄李敬业不能见,朝中御史参得厉害,听说刑部和大理寺同时接手了此案,上面有令,不准任何人探视,以防串供。”
李钦载也不啰嗦,放声大喊道:“大家快来看啊,大理寺丞知法犯法,竟敢吃牛肉——”
沈世吓得一哆嗦,恨恨一跺脚:“见,见!下官这就安排!李县伯,长安城当官儿的那么多,莫逮着下官一人祸害可好?”
李钦载笑了:“下次多给你送点牛肉,保证不祸害你,多谢沈寺丞通融。”
猝不及防被坑了一把的沈世无奈带着李钦载下了监牢。
阴暗潮湿又充满恶臭的监牢里,李钦载捂着鼻子前行,沈世将他带到李敬业的牢房前停下,李钦载探头往里一看,不由叹了口气。
蹲大牢的李敬业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一双眼睛呆滞地望着唯一一扇小窗,像极了一幅肖申克救赎的油画。
李钦载试着叫了两声堂兄,李敬业背对着牢门却一动不动。
李钦载不满地瞪着沈世:“你们对他用刑了?”
沈世一惊,急忙道:“下官怎敢对英公的长孙无礼,绝对没有动刑,碰都没碰他一下。”
李钦载怒道:“叫名字都不答应,下雨更不会往屋里跑,这不是傻了是啥?沈寺丞,我堂兄若有个三长两短,信不信我拆了你们大理寺?”
“信,信。李县伯您啥事干不出来,可……我们真没对他动过刑呀。”沈世苦着脸道。
李钦载蹲下来,抓着牢门铁栅栏看着里面的李敬业。
好可怜,让人忍不住想往里面喂香蕉……
“堂兄,堂兄,阿弟来看你了。”李钦载轻唤道。
李敬业终于回了神,缓缓转过身,看到李钦载后顿时两眼一亮,走到牢门前泣道:“堂弟,你来了……我是被冤枉的。”
李钦载叹道:“知道你被冤枉,所以我来了。”
李敬业泣道:“当年柳州那桩案,我断案并无错处,就算拿到朝堂上与众臣相辩,我亦不理亏,不知何方宵小如此卑鄙,竟公然构陷我,我不服!我要鸣冤!”
李钦载沉默半晌,幽幽道:“跟犯人妻子私通的事,你是只字不提啊……”
李敬业老脸一红,悲愤的情绪立马被破坏了。
“那小娘子太美了,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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