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从未想过与他会有什么结果,只要你允许我默默喜欢他,远远看着他,对我而言足够了。可以吗?”
崔婕不由气苦:“我纵然答应,你父王答应么?你已十九岁了,说话便要许配夫婿了,你父王能允许你喜欢一个有妇之夫终生不嫁?你太天真了。”
金乡幽幽道:“父王若逼我嫁人,我大不了遁入空门,你不必操心。今日我在你面前坦陈心迹,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你若兴师问罪,打杀且任由你。”
崔婕叹了口气:“与他相识后,我便知他有多么优秀,今生与他结为夫妻,是我的幸运,但也要面对诸多烦恼,你便是我的烦恼之一,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金乡摇头泣道:“我别无所求,更不想破坏你和他的偕老之约,允许我远远看着你们就足够了。”
崔婕不由一阵心疼,起身为她拭去了眼泪,轻轻地抱住了她,叹道:“你从小性子执拗,只认死理,谁也劝你不动,我能拿你如何?未来的麻烦,交给未来的机缘吧。”
说着崔婕突然脸色一变,又恨恨地用一根手指戳了戳金乡的脑袋,气道:“咱俩在此苦情哭泣,他倒是逍遥快活,你可不知,敌人来了!”
金乡哭声一顿,抬眼懵懂地看着她:“什么敌人?”
崔婕咬牙道:“夫君出使西北,认识了一个异国女子,据说绝色倾城,天生紫童,而且还是楼兰国的流亡公主,夫君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金乡吃了一惊:“他没心没肺的,怎么可能被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崔婕哼了一声:“所以说,那个异国女子定是个狐媚子,不知有何勾引男人的高明手段,听部曲说,他和她……有过一夕之欢。”
金乡表情顿时复杂起来。
想生气,又觉得没立场,毕竟是人家的夫君,理论上,她和那个狐媚子的性质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人家勾引男人的手段比她高明多了,一勾就上手。
而她,还在默默陷入苦情和道德不可自拔,哪怕是一段轰轰烈烈的虐恋,都只虐了自己,狗男人仍然没心没肺嘴贱,哪有丁点被虐到过?
“那个女子呢?可曾与他同回长安?”金乡问道。
崔婕又哼了一声:“他怎么敢把她带回来?不怕我把她扔井里?一夕之欢后,她便悄然离开了,不知何往。”
金乡表情一松:“既然人都走了,想必……不会再见了吧?”
崔婕冷冷瞥了她一眼,觉得夫君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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